他目光带刺地盯着初蓝:“你姐现在很虚弱,我要带她去公社卫生站。”
说完,拉着初蔚,出了知青宿舍的门。
初蓝满肚子的委屈和牢骚,竟然没让她泄一下,她这一口气差点堵得没能上来。
虚弱?
贺闻远脑子没事吧?
她姐刚才那样子,跟虚弱有半点关系吗?
她明明看起来白里透红,气色那么好,哪里像是饿了三四天的人,谁知道她躲在哪里,就为了栽赃嫁祸,让她百口莫辩。
可贺闻远竟然不闻不问,就知道被初蔚蒙骗。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她想大叫,她想大吼,没有一样顺心的。
情绪值+5o,来自初蓝。
贺闻远回家拿了自行车。
坐在前车杠的初蔚勾了勾嘴角,就看到采收好的向日葵被放在路边。
“停一下,停一下。”
贺闻远一惊:“怎么了?”
在初蔚面前,他永远这样兵荒马乱,风声鹤唳,他以为她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初蔚从车上跳下来,跑到路边,捡了一支最大的,开得最好的向日葵,抓在手里,笑眯眯看贺闻远:“花好看。”
贺闻远:……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妮子玩心这么重,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他脚撑着地,无奈道:“快上车,不能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