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云罗又看向君扶,“圣上,你说我为何总有这样的想法?如此一想,竟是我的问题倒怪不得左家主。”
含沙射影的几句话气得左婠婠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是君扶还在这儿她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云家主好好的怎提起了罗烟儿?云岫衣回来是好事,提起罗烟儿这味道可就变了。”
其实君扶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余光瞥了眼身旁雍容华贵、趾高气扬的左婠婠,活脱脱第二个罗烟儿,哪还有半分以前天真烂漫的影子。
但这些话他又不能像云罗那样直接说出口,只能打圆场道,“行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君扶剑眉微蹙,视线扫过云罗最后落到左婠婠身上,“两位家主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若是让百姓们知道你们这副模样会如何联想!你们究竟将东月置于何地?”
话题扯到东月自然而然就变得严肃沉重起来,云罗主动向君扶道歉,“圣上教训得是,云罗知错了。”
嘴上说着歉意满满的话,云罗却朝左婠婠翻了个白眼,他之所以道歉是为自己没有考虑到东月而道歉,从头到尾与左婠婠这个人绝没有半分关系。
“我也有错,不该因为云家主对我有偏见便与他起争执。”左婠婠说完这句话又对云罗道。
“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云岫衣,这四年多时间我一直在盼着她回来,如今她终于回来了我岂能视而不见?”
左婠婠长吁一口气,“圣上也知道我以前便喜欢云岫衣,在天机阁时便与她形影不离,若不是她应该也不会有现在的我,其实在我心里将她看得比谁都重要。”
云罗实在是听不得这些虚伪的假话,也不愿在左婠婠身上浪费口舌,便对一旁的云家人说,“去通知大小姐,说圣上来了,让她速回。”
此刻聚钱庄中哄闹一片,一只性格温顺可以当做宠物的小魂兽不知为何发了怒,伤了好几位客人。
幸亏云岫衣在庄内及时控制住了那只小魂兽,并未造成严重后果。但偏偏有人要将其闹成大事,云岫衣刚准备将那几位受伤的客人安置妥当,他们其中一人便闹了起来。
那人捧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质问云岫衣,“我们只是来买兽元,竟然差点把性命搭进去,今日你们云家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听闻这段话另外几位受伤的客人立即惊恐的望向这个人,用眼神询问他,他们何时要什么交代了?
紧接着他们又在想这人是不是疯了?站在他们面前的可是云岫衣啊!他竟然敢公然与云岫衣叫板,他是不想活了吗?可是他不想活也别将他们拖下水啊!
于是这几个人马上辩解道,“你别瞎说,不就是受点轻伤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不怪云家。”
“不怪云家?你们不就是害怕云岫衣吗?”
那人越说越气愤,“难道就因为害怕她我们就不该维护自己的利益?这次虽然只是轻伤,万一下次便伤了别人的性命呢?”说着他再次看向云岫衣,“今日我一定要求个真相。”
魂兽突然发怒这件事确实可大可小,云岫衣觉得这客人的要求也算合情合理,于是轻声道。
“放心,既是在聚钱庄出的事,我们自当会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