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姑娘惊讶的道:“原来两位公子爷都是要参加科举之人,小女子和冬梅姐姐今日算是有幸遇到两位少年英豪,我和姐姐敬你们二人一杯!”
说完,示意冬梅,举杯,敬酒于李一鸣和赵德柱!
李一鸣赶紧回敬,礼仪不能失掉。但毕竟是两位女子先敬酒二人,不回敬,倒是失了礼貌!
夏荷姑娘最是喜欢有学问的学子,对着李一鸣认真的道:“不知公子是何名讳?能否在此作诗一首,让我等见识一下公子的文气?”
李一鸣双拳抱手:“我乃李一鸣,赵家义子,这乃我义兄,赵德柱,赵家商行的少东家!其实我在不久前才决定参加科举考试,并有幸拜入了周老翰林门下,实在是才疏学浅,不好在两位姐姐面前卖弄!”
夏荷姑娘回道:“李公子,你说的是什么话,莫不是看不起我们姐妹沉沦于这烟花之地?看不起我们这等风尘女子?才会如此推脱!”
也难怪夏荷姑娘会这样说,来这吃饭的,有几个是真的来吃饭,不是一些文人雅客,就是一些下流胚子,但既然是文人雅客来了,又不愿在此露出一手,夏荷姑娘只会以为你这是来轻贱她们这些苦命人的!
说完夏荷姑娘都把头扭到一边,以为李一鸣看不起她!
李一鸣也慌了,不是来这吃饭的吗?自己怎么把这姑娘惹哭了!
李一鸣赶紧道歉:“姑娘,实在不是在下对你有轻贱之意,实在怕在下才疏学浅,写出的文章上不了台面,那不是更丢人!”
夏荷姑娘可不管,哭得更厉害了,李一鸣也是傻了,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赵德柱倒是看得开:“夏荷姑娘,我义弟第一次来这地方,不知道你们的规矩,你莫哭,我让他露一手不就完了?”
毕竟冬梅姑娘此时正期待的看着赵德柱,赵德柱牛已吹出,不能在这跌了份!
“兄弟,看在为兄的面子上,作诗一首,也算告罪夏荷姑娘,你出到此地,不懂规矩,但居然知道了,别藏拙了!”
李一鸣见此只好硬着头皮,在这包厢内双手靠背,走了起来,看向窗外美丽的江景后,灵光一闪而过,李一鸣嘴上说道:“有了,各位听好了,那位伺候的小童,我说,你写!”
在一旁伺候的小童,放下酒坛,跑到笔墨纸砚前,一边磨墨,一边等着李一鸣开口!
“湘城江外雪纷纷,半入寒风半入云。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寻。”
李一鸣说完,本来该帮忙誊写的小童都愣住了?这是什么诗歌?这等美梦的语境,真是应景,应时,应人,一环扣着一环,环环相比。
把窗外的湘阳城江景作为铺垫,又把寒烈的江风比作洁白的云朵,最后又把这两位花魁,比作天上仙女,美誉奈何人间都找不出几个能与之相比的仙女......
小童想落笔誊写之时,李一鸣身上爆射出巨大的白色光芒,儒道圣气,在被李一鸣的诗击发出来,只见李一鸣的这一首诗歌,文气冲天,李一鸣还触发到了儒道圣气!
外界,《珍品阁》二楼喷射出巨大白光,路过的凡人,纷纷下跪,都以为是神迹,天神下凡了,但修炼之人都知道,那是文动文曲,天降文气,那是文气,与儒道圣气的降临!
深处二楼的大多数是文人雅士,李一鸣做的这一首诗可是惊动了整个二层楼的读书人,纷纷跑到这发出文气的包厢门口,但都不敢推门而进。
要是里面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当代大儒,这样冒失地闯进去,那不是丢了自己的前程?
但此时,一人骂骂咧咧地出现在了二层楼“鲤跃龙门”的包厢门前,并大喊道:“谁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鲤跃龙门的包厢中用膳?不知本皇子今日驾临湘阳城吗?”
一旁围观的文人学子都吐槽道:“这个包厢可是刚引起了文曲异像,文气冲天,更有儒道圣气冲天而出,这人尽然如此地大胆!居然赶在这包厢外吵吵闹闹!”
这自称是皇子的人,见里面无人应答自己,声音更大了:“我不管里面现在是谁,赶紧给本皇子出来,否则,莫怪本皇子动粗了!”
而身在包厢内的众人其实早已听到门外议论纷纷,更有人自称皇子的,让其让出包厢,但此时的李一鸣由于得到文气灌溉,和儒道圣气的入体,正在盘坐在地上打坐,感悟!
赵德柱回过神来:“不是让你小露一手吗?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该如何收场啊!”
而另外二女此时已是惊讶不已,他们十二岁入行,今已十六,几年时间大大小小都见识过一些青年才俊,但仅作了一首诗,又是文曲异像,又是儒道圣气入体的,她们还真的没见过!
两位姐妹都暗自惊讶,此子未来在文学方面,定无可限量,要是看上自己,为其赎身,她们就更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