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战火可谓是喋喋不休,而此时在后方,对于北镇将军驰可而言,王翦早已经被利用完了,因为驰可在楚国的威望大增,而且也除掉了自己的强大劲敌,征东阵营,所以随之而来的,则是对王翦无尽的冷落,不光不重用王翦,并且还准备大肆打压王翦,让王翦觉得,驰可不抛弃王翦都是一种莫大的恩典。
而且这个还不止,王翦眼下所有的俸禄与在楚国的家底,也都在驰可的掌握之中,尤其是秦楚交战鄢郧以后,驰可在楚王的眼中成为心腹大臣,从而驰可上书给楚顷襄王,就是为了参合王翦。
其中多有提到,王翦身为秦人在楚地,一定是心怀不轨,为了能够更好的索取楚国的情报,如此信息一出,楚王当然是大怒不已,但是驰可也再三强调,此人不可立马废除,还是要留在手中用,正所谓手中掌握人,其动天可知,即不重用,同时又可以了解秦人还有什么想法,当然一揽看来不过是驰可的污蔑,但是谁叫驰可是王翦的上将军呢?
当然,此事让王翦知道以后,王翦也是欲哭无泪不知道是什么事得罪了驰可,回头看看自己的命运王翦感觉,似乎走到哪都会碰壁,似乎只要能力强一点的人,就一定会被嫉妒,王翦虽然明白但是依然是无能为力。
就在孤月之下,王翦感到了无助,反复不断而出现的困难,王翦似乎感觉是老天爷跟自己开的一场玩笑,而有史以来极大的耻辱感,顿时满了王翦的心情:“我王翦一心只想报效国家,却屡次遭到国之冷落,我王翦一心想专一爱情,却不料女子对我如此轻看,先有莹莹为了财力离开自己,并为了跟王翦断开所有联系,名字都改为汪雪”后来,王翦本以为颜菁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却不晓颜家没一个是好东西,首先就是颜英的无辜离开,不知踪影,随后又有人说颜英已经背叛了秦国,为了不被人发现隐姓埋名为颜启发,而颜家的女子颜菁不守贞洁,王翦不在秦国的日子,背地里偷汉子还不说,公然改嫁,颜父与颜母就更加龌蹉了,不光是教育不得当还同意了把颜菁许配给别人。
细细看来,颜菁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跟布里疾在一起以前都已经不是,用自己干净的身子换来一家的富贵,所以简单而言,颜菁不过是一位毁了王翦最后良心的荡妇。
再从阴险的角度来看,王翦家中仅存的一点祖传宝物,全被颜菁给欺骗拿走,这就是当年颜菁为何跟王翦在一起的真正原因,知道王翦的真心话以后将王翦一切都给剥夺:“面对眼下的重重困难,一般之人也许早就会死千次万次,但是我王翦却不可以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王翦不时背诵起了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众所周知孟子生于约公元前三百七十二年,其名为轲,字子舆,春秋战国时期邹国人,也是战国时的著名的哲学家、思想家、政治家与教育家,而且还是儒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同孔子一起并称“孔孟”,孟子宣扬“仁政”,并且最早的提出了“民贵君轻”的思想,从而被后来的韩愈列为先秦儒家继承孔子“道统”的人物,而著作《孟子》乃是记录孟子言行的著作,总共拥有七篇,由其弟子万章与公孙丑等人共同编著,属于先秦语录体散文集,其书中有《鱼我所欲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寡人之于国也》《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以及《富贵不能淫》孟子的活动年代,约在公元前三百七十二年至公元前二百八十九年,是鲁国贵族孟孙氏的后裔,孟孙氏衰微后,一支从鲁迁居到邹国也就是孟子的祖先。
镜头转向此时此刻的王翦,一种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感觉骤然出现,随之而来的就是王翦的自语:“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哈哈,都说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然而我王翦一心向正,却迟迟总遭到不公平的待遇难道真的是!我王翦的错吗?还是仁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呢?如果天地不容我王翦,我王翦可以自裁我王翦可以枭首于天地之间”
少时,一旁的男子目视了全部过程,随后缓步走到王翦跟前,男子也就是尉缭,如今已经年有十五而王翦也三十来岁,回目的瞬间,尉缭子劝解道:“将军可以现在就死,只不过天所降下的大恩典,你必然不可以承受”
“何人,此话何意”王翦目视尉缭。
“我乃尉缭,至于我何来历,你就不用知道了,但是我之言,你如果爱听就听,倘若不爱听,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听完尉缭的话后。
王翦内心而盘算道:“都说能知天命者乃长者,而懂得天命之人,往往都是世间之神童,虽然我王翦从来也不信如此的邪说,但是今日王翦必定内心忧患重重,止不住此年青可以让我内心有所启发,听听也行”
带着不太看中的思维,目视尉缭王翦不时问道:“你就说说,我王翦眼下到底是如何的情况,又应该如何去办,至于我王翦的将来又会如何,我倒是很好奇你能说动王翦的心志吗”
“首先将军不知天命,天命乃一切之所源”
“天命?何所为?说来听听”王翦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