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地摆着手,憋得一蹦多高说:市长,冤枉啊!您就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在背后骂您啊?!
陆听涛挠了挠鬓角,气得哆嗦着手说:到底怎么回事?说,有什么说什么。
马处长站都站不稳了,硬是抓着椅背,半弓着身子说:宋家的宋吉,想开公司,所以才趁下班后,叫上我,还有乳城开发银行的钱公子,过来吃顿饭,咨询一下公司注册和银行贷款的事儿;陆市长,我真冤死了,我啥也没干啊我!
“他骂我,你为什么不制止?好歹咱俩也是同行,你们工商局,平日里我也没少照顾吧?!”陆听涛擦着额头的汗,着实气得不轻。
“陆市长,我不是没来得及嘛!”马处长趴在椅背上,都要哭了。
“还有这个什么‘钱大少’,呵,威风啊,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敢欺男霸女啦?谁给你的权利,有钱了不起?!查,都查,一个也别放过!连我陆听涛请的客人,都敢欺负,我看你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说句良心话,如果撇开大师傅的事情不谈,陆听涛给我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无比佩服!那一身的气势,杀伐果断;虽然愤怒,甚至有些霸道,但思维却十分清晰,有理有据!
听到这话,马处长脸色一白,整个人跟滩烂泥似的,直接从椅背滑到了地上。
“你现在要不走,就以陆市长的脾气,当场就能砸断你的腿!”紧接着,宋吉和马处,连拉带拽将他拖了出去。
苏彩赶紧摆手,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说:陆市长,幸亏您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一会儿,陈默都要跟他们打起来了。
“马处,这事儿要让我爸知道,那不得砸断我的腿啊?!”耳钉男扒着门框,哇地一声就哭了;这就是刚才那个,放眼整个乳城,谁也不怕的钱大少。
“马处,他真是市长啊?”耳钉男捂着脸,站在一边,整个人都傻了。
“别赖着了,赶紧走吧,回去跟你爹说说,看看这事儿怎么解决!”马处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使劲把他往外拽。
“那我真叫您叔叔了,您可不带生气的!”苏彩开心坏了,特调皮地说。
一场喧嚣过后,包厢里重新归于平静;陆市长和秘书,这才坐下来,微微松了口气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没吓着你们吧?!
“你就是故意的!大老远我就听到,什么‘让我给他叫爹’,‘让我从他裤·裆里钻过去’;你知道,我脾气不好,是特别不好!别说我没有市度,在整个市委,我都算最混的那一个!所以谁要是惹了我,我不会让他有好下场!”
“别总市长市长的,私下里就喊我…喊我叔叔吧。”他顿了一下,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
陆听涛是真的动火了,他哆嗦着嘴唇,把秘书过来说:他是工商局的,一个什么处长;你记下来,回头让纪委,专门查查他老底儿,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
可陆市长却呆住了,他坐在那里,竟然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