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种是对于自己的名声毫不在意,一种是,她拥有强大的实力,使她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见女子垂眸不语,白筝出声提醒:“怎么了姑娘?总是要给我看一下,才知道有没有冤枉你不是?”
女子抬头,还未说话,就听周边围观之人细碎的议论声渐渐响了起来。
“看这样子,怕是人家白姑娘没有冤枉她。”
“想想也是,你看她这举手投足间一股子狐媚气,哪有半点良家姑娘的样子,要说她勾引了男人做些苟且之事也不意外。”
“要说起来,她那位大哥也是个土匪头子了,她这长相当人家压寨夫人,也算是不枉费这副好皮囊了。”
女子脸色越来越白。
白筝莞尔。
人性就是这样。
若你容颜绝色,举止高雅,便会被人捧成下凡仙子。
可一旦让他们知道你做了什么错事,你的下场,就会比寻常之人做了错事要凄惨许多。
毕竟,当初捧得多高,现在也就踩得多重。
“给!”女子恼羞成怒,将帕子重重地甩在了白筝摊着的手掌上。
白筝笑笑,捏起帕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越看,那眼神便越发复杂。
女子的心猛地一跳,就听白筝悠悠地道:“果真如此,怪不得你对那土匪头子,这般情深义重。”
女子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姑娘到现在还在装傻充愣?若我没记错的话,你那土匪大哥身上搜出的衵服上,也有同你这帕子一模一样的樱粉色七瓣睡莲。”
“衵服?!”
听到白筝的话,众人一片哗然。
本就猜着女子的贴身物品不是什么好东西,想不到竟是衵服。
那是女子最贴身的内衣,即便是婚后,都未必会给自己的丈夫做信念留存。
更何况,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
众人看着那女子的神情,顿时由最初的同情怜惜,变成了弃如敝履。
更有甚者,干脆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直接转身走人。
女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指着白筝。
“白筝,你好……”
狠。
出手便是致命一击,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白筝静静地看着她,宛如在看一条渴水的鱼。
那黝黑的瞳孔反射出女子惊愕狼狈的模样,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惹谁不好,惹白筝?
“你胡说!我和大哥清清白白,你为了维护你白府的名声,竟不惜往我一个弱女子身上泼这等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