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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秦淮烟雨

而这神秘歌女惜鸾则是每位顾客都想说,包括我也想说,真是太折磨人了,

虽然那惜鸾姑娘声音倒是如吴侬软语一般美妙,但是她从不露面,听闻她琴棋书画皆是精通,但最爱诗词,只有与她文斗之人得到她的认可便愿现身相见,不然其他人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和琴音,却看不到她的面容。

不过,传闻屈九章大人半月之前亲自去过那惜鸾之所,现在,这惜鸾的名字便出现在了这里。”

只道是有人说道,“这花了钱看不到面容,那还有什么趣味,还是找这美人榜的姑娘吧。”

这位大哥听到这话,却是反驳了起来,“这惜鸾姑娘嘛,自认为是才情无双的公子倒是可以去试试。不过这美人榜上的姑娘常人是别想了,若不是王公贵族或是富甲一方,你可能连个预定的席位都要不到。”

听到这句话后,周围这一群人都显得悻悻然的样子,便散向各处,不一会儿,在美人榜前只有卫子风和云子涵二人。

“子涵,要不我们去别处看看?”卫子风看了一眼云子涵,他貌似显得有些入神。

“嗯,子风,那个,要不我们去这看看吧。”云子涵指了指惜鸾和黑寡妇那一块,可能是没回过神来,还没指明白

“啊?黑寡妇,没想到子涵你还好这口呀”卫子风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

“不是,不是,是,那个,惜鸾姑娘”云子涵吞吞吐吐,有些小结巴地回答道。

“看你这反应,我们还是去看看吧,这神秘的惜鸾姑娘”卫子风看了看云子涵这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嘛。”

“没什么,走吧走吧。”

不一会两人便来到这神秘美人惜鸾的门店,上面写着“寒山居”三个字,两人皆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云子涵看着这寒山居甚是热闹的样子,倒是有点担心想见惜鸾姑娘的人有点多。

卫子风先是提出了这一疑问,“子涵,你说这秦淮之地,怎生得这个名称,寒山居,这根本不像是歌女应该在的地方嘛,你说是不是,你看别处,不是花名就是爱情。”

“我也有点疑惑,虽然寒山在应天东南面苏州面确有其山,但此名于此倒也是有些不合情调,不过我还没想到,这惜鸾姑娘竟然也如此受欢迎。”

“子涵,你脑子糊涂了吧,这家寒山居可不止一个惜鸾姑娘,那美人榜上的玉眠姑娘也是在此,指不定这熙熙攘攘的模样冲着谁来也说不定,”

卫子风看着这人多的样子,一脸厌烦,“我觉得我还是在门外赏赏花灯就好,这寒山居,你一个人去便可。”

云子涵本想拉着卫子风一块进去,但看着他这番言语,便还是自己一人进去,“那好,子风,我一人进去”在将走之时,云子涵在卫子风耳边低语了几句,“这个地方不简单,如有闲情,可调查一二。”

待到云子涵进入寒山居之后,卫子风笑了笑,心想你这想着找小姑娘,倒是让我来办这脏活累活,不过怎么说,这秦淮河,倒真不是这明面上的这番样子,老家伙来这里应该不只是这一个原因,这灯火之下的明暗交错,也是不知道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子涵进入寒山居后,发现这一进来便是有着两条分路,左侧狭小很多,只见是写着“寒居”字,而那右侧写着便是“山居”二字,想来却是明白几分。

此时有一接客小厮问道,“公子,请问您是该往何处?”

“请问小哥,这‘寒居’与‘山居’却是有何不同?”

小厮微笑着说道,“‘寒居’乃是那惜鸾姑娘所在之所,虽是绝世佳人,但来客皆是不得谋面,因此这久而久之,也就落的如此清寒,当然还是有些贵公子死心塌地的,而这‘山居’便是玉眠姑娘与我店其他姑娘所在之处,素来热闹。不知公子?”

“吾自望得与惜鸾姑娘寒居一试”

“敢问公子如此称呼?”

“叫我子涵便可。”

“子涵公子,且随我来。”说罢,接客小厮便作了个请进的姿势,云子涵便随之进入这寒居。

道是这寒居甚小,不出数步便是到了那惜鸾姑娘的住房。待是那接客小厮还未说话,这客房之内却是传来了吼叫的声音。

“惜鸾姑娘,我身为玄策院院士林蠡之子,初来未得姑娘赏识,可多次与姑娘文斗,你却仍是不识抬举,我今已是第七次来此,没想到姑娘还是如此。”

只听到一声娇软细语从那屋内传来,“万事不可强求,林公子,还是先行回去浸淫诗词,再来相见。”

“不过是个小小歌妓,竟然如此惺惺作态,今日,我还非见你不可了!”

此时屋外已是听到这餐桌翻到之声,而云子涵耳尖灵敏,应是听到一件物什飞将出去的声音,不慌不忙将手中木剑拔将而出,掷向屋内,只见这木剑锋利无比,竟是直接破开这客房之门,直接穿向那飞往内室屏风的羽扇,将那带着刀尖的羽扇紧紧地钉在了那墙上的书画之中,却是不知没进墙内几分。

这林公子看到门外忽然有人,正欲出手,反倒是云子涵手中双指轻点,只见是两道剑气直指这林公子,林公子便双膝跪地,云子涵便带着些许愤怒地说道,“快与那惜鸾姑娘道歉。”

林公子本欲起身,但发现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着他,只能强作姿态,勉强道了句歉。

只是这惜鸾姑娘却没有丝毫回应,旁边那接客小厮看到此番情景,便是将那林公子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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