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眼底似乎澄澈明净许多，人的精神也跟着好了不少。
素衣看到暮离的时候，虽然还是如往常一样总是窝在暮离身边，像一只晒太阳的懒猫，但是神色却是多了几分腼腆，说话时也温婉柔和，瞧着年岁渐长。
她等暮离和清漪、云光谈完正事后，扯着暮离的手袖就开始告状，力气很大，险些让暮离歪到一旁。
“小心一点。”赢荼及时伸手扶住暮离，在关心的同时不忘恼了素衣一眼，冷冰冰的。
不过，素衣从不怕他，只是看在暮离的情分上，给与适合的尊重。
素衣不开心地摇了摇暮离的手，先告赢荼一状:“离离，他瞪我！”
沉烬都不敢瞪她，暮离又舍不得瞪她，怎么能让别人瞪呢？
“多大的人了，和他计较什么？”暮离说话的语气显然把素衣当成了小孩子，用的哄人语气。
赢荼站在一旁不语。
今天，他算是见到什么是唯近者亲了，还好他大人大量，不和旁人计较。
素衣看到暮离是站在她这边，立刻笑眯眯地看着赢荼，高傲地扬了扬下巴，满心满眼都是示威。
赢荼转来目光，小孩子的挑衅，他没眼看，只能留下一句话，去外面透透风:“外面有些事，我过去看看。”
“嗯。”暮离点了下头，握了握赢荼的手心。
看不出来，她的小帝王正在飞速成长中。
“离离，你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素衣疑惑地望着赢荼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