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借碧落之名,到你们这里来索要节庆礼物,只管告诉我,我来给你们主持公道。”
卫江南夫妇见杨炯果然守信,于也是拿出灵石,把去年与今年的一次交了。杨炯收下灵石,打好封印,给三人留下联系信符。
杨炯带着杨丹准备离开,谢全给杨炯悄悄传音,他还有事情要与杨炯说。
柳飞雪、卫江南夫妇返回鬼哭城去了。谢全遣走所有弟子,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玉佩道:“王堂主,我曾发现一个元婴先辈遗留洞府,在洞府中,得了这块玉佩和一本神念攻击之书。”
:“那本书名《搜魂》,三年前欲托付给卫江南,让他送给天都山,当作我们两派入门之礼,结果半路被劫。”
杨炯心中一跳,那本《搜魂》现在正在自己的乾坤袋中躺着呢。实不知道,那本书是如何辗转到了王宇的乾坤袋中。
谢全托着玉佩道:“这个玉佩材质坚硬,我能力微末,研究了数年,一直没有发现其中诀窍。我想把它献给王堂主,或许堂主能发现其中机缘,以此感谢王堂主对我神刀门众人不杀之恩,对我雾城宽大之情。”
玉佩巴掌大小,握在手中湿润如玉。杨炯心念一动,这玉佩与自己曾经获得“镇”字的玉佩极相似,难道这玉佩中也会有一个“镇”字?
谢全金丹修为,参研数年不能解开,想来这玉佩定有奇特之处,要特定的人才能解开。杨炯不动声色接过玉佩,对谢全道:“在我来的时候,有一个神刀门弟子曾进来通报消息。你把他叫来,我有话要吩咐于他。”
过了一会儿,那个练气期弟子进来,战战兢兢,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头埋得如一只鸵鸟般。
杨炯指着那名弟子对谢全道:“这名弟子心性醇厚,你可护他入筑基境,将来作你神刀门的栋梁。”
那名弟子原本心里忐忑不安,听到杨炯如此之言,一时间蒙住了。他实不知道自己祖坟什么时候冒了青烟,得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神刀门、问心宗事情处置圆满,杨炯带着杨丹向碧落谷飞去。一路上,杨丹闷闷不语,心里天人交战半响,终于鼓起勇气对杨炯道:“堂主,你真的喜欢年纪大些的女人?”
杨炯一怔,脚下的飞剑歪了几下,差点失控掉下云头。
杨丹咬牙含羞道:“堂主抱柳夫人的时候说过,喜欢年纪大些的女人,这是真的吗?”
杨炯哑然失笑,伸手在杨丹的小鼻子上一刮道:“看你乱想些什么呢?我是闹着玩,逼卫江南就范的法子。你一个小孩子家,心里想些什么呢?”
刚伸手刮完杨丹的鼻子,突想起了赵香怡,自己常这样刮她的琼瑶小鼻。一时间思绪又被带去了水月湖边,小木屋之内。浑没注意他的随手举动,已让杨丹幸福的不能自持。
杨丹看着旁边目光深邃的男人,心不挣气乱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把她的芳心装得满满的,此生之中,再也不可能容下另外的男人了。
回到碧落谷,安排杨丹回去别院,杨炯向庶务堂元明宫走去。任务完成,他心情大好,待交了神刀门、问心宗的年贡后,还要去找王瑞安述职。
元明宫中,王俊臣捧着一杯灵茶,躺在堂主椅上养神。几十个筑基修士如忙碌的蚂蚁一般,在宫殿中穿梭。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更喜欢享受这种乐趣。正惬意间,看到杨炯从门口轻飘飘的走了进来。
王俊臣心道:“难道他又来寻找神刀门与问心宗的资料?这两个门派有天都山支持,还有三个金丹修士坐镇。杨炯年纪轻轻,一人之力怎么奈何得了两个宗门?以找资料为借口拖延时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杨炯走近,他慢腾腾的坐直身子道:“王副堂主今天还来查询神刀门与问心宗的情况吗?我前面已经把所有的,知道的与不知道的,都倾囊相告了。如果你现在还要问我什么特别的消息,我只能抱歉了。”
杨炯刚要启声,他又接着打断道:“如果王副堂主要借人,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里没有一个闲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还请副堂主理解。”
杨炯怔了一下,问道:“我借人做什么?神刀门与问心宗已重新归服我碧落谷。我是收缴了他的年贡,特来上交于庶务堂的。”
:“什么?神刀门与问心宗已归服碧落谷?你把年贡收齐了?”王俊臣一下站了起来。他看到杨炯手中两个打着封印的乾坤袋,和两块真灵玉牌的时候,心里大惊,一把抓过了乾坤袋。
真灵玉牌是要交给掌门查看,然后放进真灵殿的,他没有资格查看。但是两个乾坤袋却是归他处理。他神念在乾坤袋中一扫,已把灵石看清。他问道:“你收了去年的年贡,怎么不把今年的一起收上来?”
:“我收了两派两年的年贡,有什么问题吗?”
王俊臣奇道:“两年的年贡,怎么才这点?这只有一年之数。王副堂主,你不会去寻了灵石来冒充两派年贡吧?欺骗宗门可是大罪啊。”
:“哦,是不是欺骗宗门,王堂主不必担心,真灵牌作不得假。只是我有一事相问,为什么从五十年前,神刀门、问心宗的年贡突然会加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