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了,娘娘。”鲁管教弓着腰说清了事情来龙去脉,没有一丝私人情绪的掺杂。
思淑静眉头紧锁,但是面容依旧温柔可亲:“原来只不过是小孩子耍脾气的事情,竟然让鲁管教如此大怒,实为不该。”
“娘娘,本管教已经……”鲁管教欲说话。
思淑静却打断:“鲁管教你已经是宫中的老人了,即使是民间老人都总会遇到几个调皮顽固的不训顽童,因此你不必因为与小孩置气而大动干戈。”
“娘娘,本管教……”
思淑静又再次打断:“等这些孩子长成,我们这些位极高位的娘娘都得逃不过出嫁从夫的日子,却不比鲁管教,可以一直留在宫中,但是呢。”
思淑静顿了顿,看了眼窗外的月光:“这深宫终究是寂寞的,一会儿有人笑,一会儿有人愁,但是却是那些懂得明哲保身的人才是笑到最后的。”
思淑静看着鲁管教那张曾经熟悉的面孔,轻启红唇:“如果遇到个不明事理的人,恐怕坟头草也有三尺高了吧,你说呢,鲁管教。”
“奴婢。”鲁管教听得确实有点后怕,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在宫中生存,怎能差点就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奴婢,听明白了。”
“嗯,本宫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思淑静点头,“鲁管教说说值不值得和个七岁孩子置气?”
“当然不值得,奴婢认为凡是人都会犯错的,更何况是年纪尚小的儿童,不必对她们过于苛刻,这也是为人师表,应该有的宽容。”
鲁管教弓着腰回答。
“好,很好。”思淑静的眉头弯得如同月牙,她摸了摸思琪花的小脑袋,“既然鲁管教都有定夺了,能否让本宫和妹妹说几句?”
“是的,中品舞花思淑静娘娘。”
鲁管教与大宫女一干人等都退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