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慧看着这一幕,“那个周大人,您这次来江宁所谓何事啊?”
“啊哈哈,其实我就是陪着我二姐夫来的,二姐夫正巧要来江宁办事儿,我就是来江宁玩两天,哦对了二姐夫,刚才让你验的货。。。”周若成问道。
“偶,刚才那些货啊,是。。。。真。”黄文清回答。
“咳咳咳咳额!”杨开慧剧烈的咳嗽起来。
“诶呦,杨会长,没事儿吧?”周若成问。
“咳咳咳咳!没事儿,咳咳!老毛病了咳咳,哦对了黄掌柜,你说着货什么来着?”杨开慧问道。
“哦,都是些西贝货,上不了台面的。”黄文清回答。
“哦,怪不得放在这么破的店里。”周若成点了点头“杨会长要这样你儿子不仗义啊,怎么能让我们看这种不上道的东西呢?”
杨开慧心里也是叫苦“犬子不懂事儿,还请大人包涵。”
“包涵什么的不说,今儿我本就是来淘货的,既然您儿子搞不出什么东西来,那杨大人这里总会有些好货吧?”周若成笑眯眯的问道。
“额。。。有!自然是有的。哪个谁!?”杨开慧叫起来“把我们这儿最好的布匹拿来。”不一会儿,就有人拿着几匹布来了。
“大人您看,这可是上好的苏布,在别处可找不到呢。”杨开慧笑呵呵的说。
周若成看了看这布匹“杨会长,这东西不会是丰会上的展品吧?”周若成问道。
杨开慧也是愣了愣,最后还是勉强的笑了起来“是、是,确实是丰会上的展品。”
“这一年一度的丰会也算是江洲的一大盛事,这不放些好的东西那怎么行?”周若成说着,坐回了位置上。
“那是应该的,本来丰会就是为了造福所有商家嘛。”杨开慧说,
“可您这一说造福所有商家,这丰会就要开始了,这么多商家都没有来,这丰会怎么得以开展呢?”周若成问道。
“这。。。。”杨开慧有些说不上来了。
“是这样的大人,这江杭江宁的商道上啊,是不是会出现流寇,前些日子因为流寇的缘故我们这处理了不少事情,所以把通知的事情给耽搁了,没有发出去实在是不好意思。”朱知府说。
“对,对,出现了一波不小的损失,只几天一直在算账呢。。”杨开慧说。
“那么说来这就是你们的疏忽了咯?”周若成问。
“这。。。。”杨开慧和朱知府相互看了一眼“确实是我们的疏忽。”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是工作上的疏忽,但是作为会长您也要为您商会的商户们想想啊,要知道这丰会可就这么一次。。。这么草率的定了怎么行?”周若成问。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朱知府点头“那打人应该如何补救啊?”
“补救,那很简单啊,把丰会的日期延后。”周若成说。
“延后?”杨开慧看着周若成“大人这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那杨会长的意思是?拿着那些西贝货在丰会上开展么?”周若成应笑眯眯的问道。
杨开慧顿时又是一阵鸡皮疙瘩起来“延后,我现在就通知下去,丰会延后。”
“杨会长深谋远虑,为商户们着想,实在令我等佩服啊。”周若成抱着拳行礼道。
“应该的应该的。”杨开慧苦笑着。
“哦对了,杨会长今儿找我二姐夫是有什么事情么?”周若成又问道。
“啊?没有啊,就是想问一下赵员外身体还安康否,再看看这位江杭年纪轻轻却如此杰出的商人。”杨开慧说。
“哦,那既然如此,我们也要回江杭好好的准备一下丰会的事情了。”周若成站了起来。
“这就要走了么?”杨开慧问。
“得让江杭商户们知道这丰会延后的消息,这是一年一度的大事儿,可不能怠慢。”周若成说着就和黄文清走了出去。
等周若成一走,杨开慧立马就跳了起来“气死我了!!!这个周若成!!!我这个不孝子!!!”
朱知府也知道杨开慧的如意算盘被周若成打破了“杨会长请息怒,不过就让这周若成再神气一段日子,等着朝廷圣旨下来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我们现在把柄落在他手里,你没看出来么?他这是在拿这件事要挟我们!”杨开慧说。
“杨会长,周若成不就是拿了流寇的事情在说事儿么,只要我们证明了没有流寇,那周若成的话就成了空穴来风,朝廷自然不会轻饶他的,到时候我们再动他也不迟,消消气消消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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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成从商会走出来,依旧微笑着。
“三妹夫,为什么不揭发他们私吞赃物的事情啊?”黄文清问道。
“二姐夫,你要知道,这布虽然说确实是赃物,但是要真的说起来,我们江洲可不止我们家一家布坊,万一要是杨开慧死活不认呢?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去计较了,但是你不说我不说,就把他吊在那里,有些时候要比落井下石来的效果更好一些。”周若成说。
“哦,三妹夫手段果然高明,那么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黄文清问。
“下一步啊。。。”就在周若成要想着下一步的时候,自己的手被一个人抓住了。
周若成回头,看见的是个穿着普通但是面容姣好的姑娘,腰间别着一捆软鞭,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让我抓住了吧?毛贼。”姑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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