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著泽握着大哥大,声音磁性地问道。
从出名以来,认识的大人物越来越密,总是有重要的人打来重要电话,所以,秦著泽接听电话不会太随意,尽量讲礼貌和保持风度。
“你好,秦董,我是覃冲。”
声音从大哥大听筒小孔穿出来,有杂音和变音,这是这一带通讯信号差劲所致。
“秦董,您说话方便吗?上午给你打过,好像一直是忙音。”覃冲并没有开门见山跟秦著泽说她打算说的事情。
不轻易打电话给秦著泽,或者干脆说,和秦著泽认识以来,只给他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因为在王府饭庄门口孙录天挑事后覃冲请秦著泽到茶馆道歉。
“上午在山里估计是没有信号,现在方便,覃老师,您讲,什么事?”
秦著泽平静中略带一点热情。
“秦董,我也是犹豫了一番,最终决定还是要打这个电话给您。”电话里传来一声喵呜,应该是覃冲怀里抱着一只猫,说明覃冲此刻很清闲,“首先我要感谢您。”
覃冲那边言谢,弄得秦著泽有点懵圈,谢我什么?我帮过你什么?
通过秦著泽这边的沉默,覃冲感受出秦著泽不明白她所说的谢是几个意思。
马上开始给秦著泽解释,“孙录天不在耍赖,终于同意和我走离婚手续,总算两清了。”
覃冲不解释,秦著泽只是懵圈。
这么开口一解释,让秦著泽干咽了一口空气。
说啥?
你跑完离婚马拉松,尘埃落定,你心里算是去掉一块心病,可是,感谢我是何意思?我没有在其中做过什么,再说,我做不着呀。
老人家说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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