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何家都回荡着陈英的笑声,吓飞了一群鸟儿。
何文军:问了什么那么好笑,不会是——有病吧?
陈英:打不死你!
不过也没让他疑惑多久,因为陈英给他下达了命令:“何文军,去,杀只鸡去,麻溜的,弄不好你今天就别吃饭!对了,要选老母鸡,别选错了!”
说完还瞟了他两眼,里面是说不出的嫌弃。自己则是拉着儿媳妇进屋,给她重新弄吃的。
何文军:杀鸡???
还没等他弄明白,又是一个大栗子敲到了头上,疼得他一咧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发什么呆,你妈喊你干啥听不到是吧,你是要劳资来请你是不是?没看到你媳妇儿怀孕了吗,给我自觉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也狠狠的凶了他两眼进屋去了。
何云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听到的样子,目不斜视的往屋里走。
“哈!哈哈!啊哈哈哈~~~我要当爸爸了,哈哈哈……”
刚进屋的几人脑门有一瞬间,齐齐蹦出了一个“井”字。
何建国:刚才就是打得太轻了!
陈英: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蠢东西?
万云琼:……(她只想装作不认识他)
至于何云,无所谓了,谁让老爸这么笨呢,我也帮不了他。心里的小人摊了摊手,无奈。
何文军自己一时也没察觉到自己用句的毛病,他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只知道自己的媳妇儿又怀孕了。
兴奋之后本来想去抱着媳妇儿感慨一番,无奈在父母的权威下,灰溜溜的杀鸡去了,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何建国小声的跟老婆子嘀咕:“我觉得有必要去砍根竹鞭子回来?”
“我也觉得可以。”陈英点头,两人看着何文军的眼神越看越不对劲儿。
何文军后背悠的发凉,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陈英单独给万云琼炒了连个菜,看着她吃完才放心,然后又把她赶回床上去躺着,前三个月最容易出事儿,要好好养着。
万云琼无奈,可又反抗不了,只能在床上躺着,躺着躺着,又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一碗撇去油沫的清鸡汤已经摆在了床头柜上,浓郁鲜香,还是热的。
“醒了,快喝点儿,熬了两三个小时呢!”何文军赶紧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并在她身后给她垫了个枕头。
万云琼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我睡了这么久?”怕是有四个多小时。
“对,来,喝。”舀起一勺吹了下递到她唇边,眼睛也紧紧的把她盯着,就怕她又想吐。
万云琼先是闻了闻,没有想吐的感觉才把鸡汤呷入口,鲜香顿时溢满口中,人也清醒了很多。
“用灵泉熬的?”
“对,何云那小人精还放了几片人参在里面呢!说起来也好笑,要不是妈眼疾手快,那小丫头怕是要把一整根都扔进去。”何文军想着当时的画面,笑得不能自制。
万云琼也被都笑了:“这丫头……”自己这哪儿用得着人参那种贵重东西呀。
他们是开心了,何云却郁闷了,她正在被奶奶教育呢!
陈英语重心长:“云云儿啊,这人参呀,不是你那么用的!我跟你说啊,这人参应该……”
何云都快睡着了,奶奶却还说得神采飞扬的,知道晚上睡觉了才罢休,比不得比不得。
晚上万云琼躺在何文军怀里,两人手交叠放在万云琼的肚子上,感受着肚子里的新生命。
“你说,这一胎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万云琼忍不住猜测。
何文军沉默,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