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务室处理的伤口,三块钱,连消炎药都不用,这医药费都不够买雪糕的,就算十倍的算,都不够饭钱。
“密码就写在卡的一面,就当是医药费。”
斐冷起身,对着校长说道:“家父非常喜渔阳奚落,奚落就如同斐家人,更是我的妹妹,如果她在学校过得不好,整个斐家都会很为难,”
杨奚落离开办公室,第一件事拉着斐冷去看看那张银行卡你有多少钱。
个十百千万。
竟然足足有二十万!
一个小小的擦伤给二十万,碰瓷的都不敢这么狮子大开口啊。
“我去还给他!”
“收下吧,他自觉理亏,所以觉得这钱给得值,如果你不要,他还会觉得你是嫌弃,到时候只会加更多的前送上门。。”
“可是……太……太多了!这都快比得上你半年的收入!”
年收入……
斐冷听到这三个字,面色微微一黑。
“没关系,一次半次不要紧”
“既然不能还回去,那咱们就存起来,过日子不能大手大脚,不然偶尔有大麻烦需要用钱就拿不出来了。”
“好,我们过日子。”
斐冷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道。
杨奚落下午还有课,是毫不眷恋的让斐冷赶紧走,别耽误自己上课,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很多女人都求不来。。
而斐冷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也没有逗留。
他总要给徐家一个下马威,不然别人还真的当扬奚落是孤家寡人,怎么欺负都可以。
他都舍不得捏一下,旁人哪来的勇气?
徐父以为这事道歉了,也赔偿了,总该翻篇了,没想到几天后工作处处受到限制,本来快到手的投标方案也被人抢走,而且对方很嚣张,明摆着告诉他就是斐家做的。
。
没想到开发西郊填海,,地皮又被抢了。
这次合同都已经签好了,头一天晚上还把酒言渔阳,后一天早上,对方带着违约金上门,幕后主使依旧是斐家。
徐家处处碰壁,被斐家旗下的公司弄得亏损了上千亿
徐父实在是挨不下去,只好联系了斐家公关部,上门赔礼道歉,他要找的自然就是斐家的大儿子,据说以后会是斐家旗下集团最大股东的人。
他被秘书领进了休息室,战战兢兢的等待对方到来。
他听到了脚步声,对方推门而入,来人却让徐父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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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杨奚落去酒吧打工,周渔阳也来了,心情却很不好,独自在吧台喝闷酒,
等她结束了,周渔阳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杨奚落没有驾照,正想让斐冷帮忙送一送,结果周渔阳的手机响。
这是一个陌生号码,没有备注,她接听。
“渔阳,这么晚为什么还不回家……”
“你是徐医生”
杨奚落认出了他的声音。
“你是……扬小姐?”
杨奚落赶紧拜托他过来帮忙,很快徐剑川就开车过来。
他接过喝得烂醉如泥的周渔阳,对杨奚落点头示意,不善于言笑的面庞多了丝歉意:“真是拜托徐小姐了,我送你回去吧。”
就在这时,周渔阳呕吐起来。
杨奚落连忙摆手:“我打车回去,学校附近很安全,她很不舒服,还是先送她回去休息。”
“那好。”
徐剑川没有拒绝,他现在一心系在周渔阳身上,也无暇顾及其他。
周渔阳也不管两人说了什么,抱着栏杆不松手,半响后又吐了,杨奚落帮忙将她扶上了车。
周渔阳喝酒,只觉得车里空气闷,就吧头朝着窗外伸去,刚好有一辆机车开得飞快,擦着她的头皮滑过。。
徐剑川狠狠蹙眉,大手立刻阻止。
“别乱来!”
“对对对,托着我的头,这个姿势很好,这样我就不想吐了。。”
她神志不清,还以为身旁的是杨奚落。
徐剑川站在原地,神色复杂的看着喝得烂醉的某人。。
周渔阳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睡觉,脖子也有些疼。
“疼……好疼啊……”
徐剑川深把人送进车里,然后到坐进驾驶室,把车窗摇起来。。
他这些年早就宠辱不惊,可很容易因为周渔阳的事情而暴走,不知所措。
周渔阳坐在副驾驶,忽然又抓住了徐剑川的手臂,他想要抽回手,但是却被她死死抓住,他也不敢太过用力伤了她。
许剑川现在这个样子很狼狈,一点都不像教训徐父的那种冷酷。
周渔阳睁开迷离的双眸,不解的看着他。
“你紧张什么?你叫什么名字,长得还不错,想不想一起喝两杯。”
“渔阳,看清楚,我是你哥。”
“别提那混蛋,什么哥哥,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什么狗屁哥哥,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渔阳渔阳,别胡闹。”
“奚落,奚落你在哪里,怎么不说话拉,快来陪我说话。”
周渔阳嘟囔的说道,拉着许剑川有力的臂膀不肯松手,只觉冰凉很舒服。。
她像是一只小猫儿一般,朝他怀里钻去。
“渔阳,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你是个帅哥嘛,长得还不错的帅哥,我们学校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她执着的说道。
他直接用蛮力,将她分开,用安全带拴住了她的小手,打了个水手结,普通人结不开,更别说是醉鬼周渔阳
他按下了车窗,让她好好吹吹风。
徐剑川冷着脸走下车,烦躁的点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内的周渔阳慢慢有些清醒
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也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刚才的事还是记得一点的,她以为对方是学校你的帅哥,还邀请人家去玩,要了电话号码。。
不过就算是是,只是要个电话号码而已,很正常吧
他又不吃亏,生气什么?
她看着外面挺拔的背影。
那个男人背影挺拔,不看电视剧,很少用手机,只在暴躁的时候抽烟,喝酒从来不上瘾,是个和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她清了清嗓子,道:“行了,我醒了,也困了,要回去睡觉,你把我送回去。”
徐剑川闻言,吐出一口浊气,重新上车。
他靠近,解开她的安全带。
看到那人的手腕弄出的伤痕,许剑川眉头拧得紧紧的,他并非有意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