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手下听顺爷淫话连篇,大气都不敢出。瞥眼望向容玄,只见他面色平静唇瓣含笑,周身散发出的煞气已将顺爷团团围住。
果然······
“啊!”
一声惨叫过后,顺爷双脚瞬间离地,容玄单手锁紧他的喉咙。
容玄唇边扬起一抹嗜血的笑,修长的手指不断收紧。顺爷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压迫的窒息让他感到死忙脚步的临近。
有几个自觉艺高人胆大的冲上去营救,也都被容玄一掌一脚打到吐血,其他不学无术的更是不敢上前,精瘦男就率先夺门而去。
周家人大气不敢出的看着这一幕,都没想到刚才与他们把酒言欢的容玄竟会如此可怕。
眼见着顺爷吐出舌头翻了白眼,随时都会一命呜呼,周千寻急了眼。容玄替周家出头惩治恶人,她很是感激。但人绝不能死在周家!
周家只是普通百姓,众目睽睽下他人在家中暴毙,又是这般极凶极恶之徒,难保不会遭人报复。豫王府可以肆意妄为,周家却不能!
周千寻对萧元一道:“你快阻止容玄!”
“他如此侮辱你的家人,你还要救他?”萧元一冷眼瞥向她,似有不解。
周千寻定定神,道:“你杀了他,别人会如何说······豫王爷?”
“这和王爷何干?”
“我和容玄都是王爷的人。他杀了我娘家债主,别有用心之人会说王爷滥用私刑,藐视王法!”周千寻压低音量又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名誉吗?”
萧元一眼眸闪烁,她说的不无道理。
“容玄,住手!”
容玄听命松手。顺爷跌坐在地上,新鲜空气猛然灌入喉咙,让他不住地咳嗽。
“欠债还钱,我们周家不会少你一分!现在,滚!”周千寻厉声道。
捡回一条命的顺爷意识全无,瘫如面条,被手下拖着逃命。
“慢着!”
手下们拖着顺爷战战兢兢转身,唯恐容玄改了主意,他们小命难保?
“若是你们再敢对豫王爷不敬,小心尸骨无存!”
“是,是!”
手下拖起顺爷,不敢再有半分迟疑夺门而逃。
***
邢望春酒醒后,周家已收拾残局,各个都像霜打的茄子唉声叹气。周千秀埋怨邢望春关键时刻醉酒,任他如何讨饶就是不肯理他。
最后还是周王氏哭哭啼啼道:“望春,你可要救救你父亲。”
邢望春听了事情原委,也是愁眉不展对周昭明叹道:“我的父亲大人,你借谁银子不好,偏借那个顺爷的!”
“邢大人此话怎讲?”容玄问。
邢望春摇头道:“这顺爷是个动不得的人。他放高利贷违反我朝刑法且带有欺诈的嫌疑。在漳州各县都有他的苦主,各县衙门谁没接过他的案子,他又没吃过哪家的牢饭?就算证据确凿,也会被上面施压好吃好喝的伺候几天在把人放了,各县衙门对他毫无办法!”
“他背后有人?”周千寻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