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吴奇看到一个岗哨有转身的预动作,猛地伏低身子,一个滚动无声地躲到沙发背后。
岗哨没有察觉到有人上来了。他路过沙发,转头看向奴隶的地方。
“都给老子老实点。”岗哨正准备下楼,他看到奴隶们看过来的眼神颇为怪异,所以喊道。
岗哨没有发现隐藏在沙发后的吴奇,径直朝楼梯口走出。在他经过沙发的一瞬间,吴奇如饿狼扑食弹跳而起,右手握着军刀迅捷地划过岗哨的脖颈。左手绕过岗哨的脖子另一侧,捂住脖颈强行将他拖入了沙发的阴影处。
一系列动作在眨眼间完成,吴奇瞬杀一人后一掌轻飘飘地拍在沙发顶端,当成身体的支撑点,抬腿灵活的翻过了沙发,径直走向了还站在窗台看外面的第二个岗哨。
第二个岗哨在吴奇贴近他的同时察觉到了一点儿奇怪,可惜他的警戒心实在是不够,或者说吴奇的静息功夫完全做到了在普通人面前的神不知鬼不觉。吴奇拉近距离后闪电一挥手,军刀的锋尖抹过敌人的后颈,血溅当场。
干掉两个岗哨后,吴奇瞥了一眼被束缚了自由、堆坐在地板上的一群奴隶,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转向五层楼左边的被货架团团包围住的区域。
吴奇知道里面的男女正在行苟且之事,所以他直接闯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床上两团白花花肉呼呼交叉在一起的肉体。一个男帮众压着一个女奴隶,身体剧烈地运动,喘着粗气,身下的女人没有哭也没有喊,默默地承受着男暴民的摧残,双臂绕过对方的背部,尽自己所能迎合着对方的侵犯。
这样的侵犯对有点姿色的女奴隶而言是家常便饭,她无法反抗,也逃不掉,与其每一次都痛哭反抗然后挨一顿毒打,还不如选择不抗争,尽力迎合对方,来博取对方哪怕多一点点的好感,换取多一点的食物和久一点的生存时间。
吴奇不管这些,他径直走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沉浸在发泄欲.望中的男帮众,挥动军刀一刀砍下了对方的头颅。喷洒的热血溅射当场,喷了床上赤身裸.体的女奴隶一身,女奴隶愣了一秒后惊悚地惨叫起来,被吴奇提前按住了嘴。
“我是豺狼帮的敌人。如果你不哭不喊,我事后会放你自由,如果你妨碍到我暗杀,我就连你一并杀了。”吴奇一字一句地道,不带一丝的感情。
女奴隶害怕地眼冒泪花,拼命点头,吴奇便放开了女奴隶的嘴,然后走了出去。郭柏柏和七月已经从楼梯下上来了。
他们继续一步步向上摸,第六层的地形与第五层有所差别,因为百货大楼原本的布局和售卖商品种类的缘故。但货架之类的障碍物全搬到了角落这一点不变。
第六层看管奴隶的豺狼帮帮众携带的武器反而变弱了,只有一把手枪,但敌人三人此刻聚集在一块儿打牌,没有第五层帮众露出后背那么明显的弱点。
吴奇抽出背后的长刀,直接爆发最高速度袭向敌人。三个帮众注意到了动静,一人的手刚搭在腰间的枪袋,吴奇就冲到了三人面前,单手抡刀一记弧斩,一刀切下三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