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花尽仰着,很难受。
陆离满是肌肉的手臂在她的身体两侧,掌控着,就连他的呼吸都在把她包围。
这种气氛是暧昧的,而且是他一手操控起来的气氛,哪怕是一厢情愿,他依然游刃其中。
好像根本不会管,她会有什么情绪。
“你和楼西洲是夫妻,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这话很狂,也很……放肆,“你和陆城到底是什么关系?”
花尽的腰,不行了。
“你先走开。”
“陆城死前不止拿了一瓶不菲的酒,还动用了账户里的一亿人民币,我很想知道,这笔钱是不是在你的口袋?”陆离继续:“你找楼西洲这颗大树,莫不是在录求庇护?”
受不了了。
花尽一下倒了下去,整个上身睡在办公桌上,身体几乎呈九十度。
她一头海藻般的黑发随意的铺开,头上的帽子也掉了下去,她倒着,呼吸微重,随着呼吸,胸口也在起伏,细腰不堪一握。
而这种姿势,她的那儿,和陆离,几乎是贴在一起的,她的腿还在他的腿中间,纠缠。
陆离的深眸,猝然而热。
花尽挣扎着起来,推他。
“别动。”他说,这两个字,很粗噶,像流动的蜜沙,敲击在胸膛,磁性,迷人。
花尽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他的裤dang处。
“………”
她索性坐起来,坐在桌子上,这样让她也高了点儿。
“陆离。”红唇里吐出他的名字,“我说了酒是我买的,另外别在这儿瞎猜,至于那一大笔钱最终最了何处,我知道你会在暗处查,我有没有杀人,你一定会查的到。再说我找楼西洲是想找庇护,那我不是自找死路么?楼西洲和陆城是好朋友,我杀了他,然后让楼西洲把我千刀万剐?”她回答他的各项问题。
“西洲对爱情很盲目,如果真的喜欢你,你把他杀了都行。你若是杀了他兄弟,他想方设法的都会包庇你。”
“所以他这么……有个性?”花尽勾唇,颜色的口红随着这笑容而舒展开,那是一种无人能媲美的女人韵味。
陆离只觉得那一处更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