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容泱仰天大笑!
潘相脸色大变道:“豫王,你做了什么?”
容泱勾着唇角,笑道:“寡人没做什么啊,先帝驾崩了,寡人不过是调了大内侍卫前来护驾而已。防止有些人,图谋不轨!”
容衍冷笑,人多就有用吗?再多,能像战场上千军万马?打架而已,他还真没怵过!
楚皇后嗤笑道:“究竟是谁图谋不轨,大家心里都有数!老祖宗的留下的江山,就得遵守老祖宗的规矩!”
容泱不屑的挑眉,现在都这个时候,兵戎相见时谁还讲究什么规矩,在这个绝对崇尚武力和权力的世界,谁先抢到兵权,谁先控制了皇宫,谁就是赢家,而现在,显然赢家是他容泱了。
容泱冷哼道:“当初先帝的皇位是如何夺来的,相信皇后娘娘比我们都清楚,既然如此,还谈什么规矩不规矩!”
众人沉默,而容衍不善的神色已经说明他憋着大招呢。
容泱心惊,横剑一指,怒道:“容衍,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打了两场胜仗,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竟然敢质疑寡人,在场的所有大臣都可以为证,先帝口谕,传位于我!
容泱指着底下一众人:“你们说,是不是?”
不少人都被容泱刚刚突如其来那一下,吓得不轻,对比两边的势力差距,分成了两边的阵营站队,一目了然。
容衍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人,跟容泱在这里磨了大半天嘴皮子,原本就只是为了凌霜控制京城防务争取时间而已。
现在京城防务已经到手,那还跟眼前这废物啰嗦什么!还敢用剑指着他,这让容衍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简直就是活腻了,腾腾地杀气在容衍的眼底悄然弥漫。
容衍一抬头,满眼的杀气,对着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一个弹指,剑身震动,震得容泱的虎口生疼,差点丢了剑。
容衍又反手朝那剑抓去,“咔嚓~咔嚓~”两声,容泱手中的长剑已经断成了几截。
容衍一挥袖,容泱又一次被扫飞了出去,撞到门框上,与陈相作伴去了。
“嗖嗖嗖~”破空声响起。
那断成几截的长剑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地朝着容泱飞了过去,将容泱整个人都钉在了门框上。
冷冰冰的断剑就这样紧贴着容泱的皮肤钉入门框上,容泱心惊,面如土色,他清楚的感觉到只要再差分毫,那些断剑就会在自己身上扎几个窟窿,想想都觉得后怕。
容衍偏着头含笑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冷眼瞧着吐血的容泱,满脸不屑。冷声道:“现在就让我们来瞧瞧,这龙塌上躺着的,究竟是人是鬼!”
容衍上前,一把将整个帷幔扯下,将整个雕花大床暴露在众人面前。
众人的目光集中到龙塌上躺着的那人身上,只见他面色乌青,嘴唇发紫,唇角的残血也透着黑色。
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