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跟席卿川去寿宴。”我脑袋疼的都要炸开了。
“那萧笙,气泡是什么意思啊,我昨晚想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
我都没明白,别说她了。
挂掉了乔薏的电话,我正在琢磨我说的气泡的意思,倪一舟的电话也打来了。
我昨晚不会是也给他打电话了吧?
昨天席卿川不是在我身边么,他怎么容忍我打那么多电话给别人?
我接通放在耳边:“喂...”
“你,酒醒了么?”倪一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我的心忽然就宁静了下来。
“昨晚,我也骚扰你了?”
“事实上,不算骚扰,我很开心。”
我努力回忆,但是一脑袋的豆腐花。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我真的这样讲了么?
我看向对面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的像车厘子。
“那就算了,但是我都记下来了,以后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想你讨回来的。”
我很害怕,他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我现在头痛欲裂,身体上像是被重锤抡过一遍,真的不能再折腾了。
“我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我保留回答,等你记起来再说。”
“倪一舟。”我有点光火,昨天喝断片了肯定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之后又被席卿川给占便宜:“你怎么也这样?”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向后退了一步。
我回头往门口看,居然是席卿川。
看他今天很暴躁,我赶紧跟倪一舟道再见然后挂掉了电话。
“你要做什么,现在光天化日,席卿川...”
我看看表,十一点钟,他怎么回来了。
“你真想知道?”
我摇头:“真的不记得了。”
倪一舟没告诉我他的回答,我还想再问问他,但是我和他的电话被很吵的推门声给打断了。
忽然,他解开了他的领带,然后又在解他的衬衫纽扣。
“嗯。”
“你说。”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你这段时间最高兴的就是跟我重逢,如果有可能的,你希望我一直在你身边。”
“你也不记得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感觉他的戾气相当地重:“一醒来就跟情郎打电话?”
“呃,我说什么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席卿川,趁人之危是小人所为,就算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就算我昨晚喝醉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的。”
“你自己慢慢想。”他的声音很愉悦。
他居然恶人先告状,我还没说他昨晚对我上下其手。
“我怎样对你?”
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跟人强势表白,虽然昨天我喝醉了,可是今天酒醒了仍然觉得脸红。
他还凶神恶煞?我气结,可能是昨晚喝的酒还没醒吧,我不像以往那么怕他。
我哼唧了半天:“那,你回答了么?”
“嗯。”
我拉下我脖子上的丝巾,让他看罪证:“你席卿川想要女人,哪个不会凑上来送上门,何必总是对我下手?你的契约上可没有写我得做你的性奴,我...”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