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正写道郑晏亭左思右想那老者的话,绝不是无地放矢,即然老者说自己的血能救她们一命,那就取血又能怎样呢,故此才割腕叫她们饮血。
众人饮血罢,郑觉得有些虚弱,用金创药,绷带把伤口处理后,郑晏亭躺到床上昏昏而睡。
时天已大黑,聚宝盆村的夜格外的黑,小小的屋门吱的一声翘开一条缝,从那条缝隙中,隐隐飘进来一道黑影,那黑影全无气息,在姑娘们的脸前扶过,见过无异常,便悄悄来到床前,用同样的方法来试探郑晏亭。
可那条黑影也没想到,这个人不比睡着的那些女子,郑晏亭是习武出身,身上感官比常人灵动,虽然这黑影并未有一丝重量,然它是条黑影,当其影子落到郑的双眼上时,郑晏亭偶感觉眼前稍暗了些,要是一般人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但郑晏亭这几天神精就紧张,而且白天他便对这个村子注了意了,因此这黑影刚一贴近他,郑的尺子就到了,但听到一声惨啊声,黑影像受惊的草蛇一般贴着的面就跑出去了。
郑晏亭提尺刚要追,但听到一声鸡鸣声,天已大明,众女子在睡梦中听到郑晏亭起床的声音,春幡第一个起来的边揉眼睛边说道:“主人怎么起的这么早。”郑晏亭见她这副表情,明显是没听到那声惨叫,郑怕她们害怕便也没说此事只说道:“这几日不得休息,昨天好不容易早睡一次,因此今天起的也早,时间尚早,你睡一会吧。”
春幡一笑道:“我与主人一样,睡的早,起的也早。”这二人一起,那些姑娘们也睡不着了,陆续醒目。
郑晏亭思想着刚才的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正此时突然有人敲窗户,众一激灵灵打一冷战,相互对视一眼后郑晏亭提着双尺轻轻的下了床,慢慢的往窗外看去,但见窗外站定一人,正是昨天来过的那位老者。
郑晏亭大惊,来到户外,问道:“老人家怎么是你?”老者一笑道:“你摸摸你还有脑袋吗?”众人惊问道:“此话怎讲。”老者道:“你们现在马上快走,走的早还有命在,要是走的晚了怕是你们连骨头都剩不下了。”郑晏亭知道老者话中有话:“走还可以,只是得与主人打声招呼才是啊。”老者冷笑道:“主人,哪个主人你看一看这家的主人还在吗?”
郑晏亭身上都冒冷汗,八个女子跟着郑提心吊胆来到旁边的屋子,猛的把门打开,再一看屋子,空无一人。郑晏亭吓出一身冷汗,转身回到屋外,群芳问道:“怎么样。”
郑摇摇头,我们听老者的快走。众人连屋子没回,飞也似的往院外走,但见那个老者在前头似走非走,后边却怎么也追赶不上,就这样老者领路一直朝东北而走。
此时天刚放亮,道路两旁时有人出来进去,拾柴倒灰,似是在做早饭,见众人一路疯跑,也不见怪,而是依然做着自己的事。
众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然那个老者依然保持在一定距离,跑了半个时辰,便出了村子,此地是个大山丘,再往下看,但见整个村庄都在其脚下,若大村庄都浸在辰雾中,再细细听去,辰雾中似有有厮杀声,金属的碰撞声,只是辰雾弥漫,只能看些身影,打斗不久,但见雾下火光冲天而起,凄厉的怪叫声听的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老者转身又回来到了郑晏亭近前道:“小伙子怎么样,老朽骗你否?”
郑晏亭深施一礼:“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只是有一事不明想问问。”
老者者似乎早就想到郑晏亭会有此一问道:“好啊你问吧。”
郑:“老人家是谁,你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老人家救我们?”
老者道:“这个问题你且先绕过,一会再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