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被嫌弃了,可她知道安安确实很忙,也不恼便自顾自的去找事。
鉴于陈致远今日的异常模样,安治多少有些觉察,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这个二货几眼,盯的陈直心虚。
安治一贯的姨父笑,令好多夫人们纷纷另眼相看,都跟侯夫人打听这个稳重帅气的少年是哪家的少年郎。
安平夫妇也十分开心。只见夫人有闲暇时间便给丈夫递上一口水喝。喜悦和幸福洋溢于言表。
一日喧闹下来,奇货居如意料之中那般一炮而红,营业额竟然达到了500两银子,刘家人自是要庆祝一番
陈致远今日也颇为兴奋,一来他见店铺如此成功,打心眼里开心。二来那便是,他终于与安安有了更进一步的联系,看那丫头动也美,静也美,一颗心再无旁骛。都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陈致远心中颇有几番庆幸能在她没有婚约的时候认识她,这个姑娘做事认真,干练,时而严肃大气,时而活泼可爱。虽着男装,但是依然止不住的引人频频侧目,他的一颗心更是砰砰直跳。他不时用手按住胸腔稳稳心神。心里暗道,一定要和安治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当然鉴于自己从前形象不佳,他并没有敢明目张胆的唐突佳人。只是内心暗暗发誓要改变。想着等自己变的更好一些再开口提。
打烊后,一家人和陈致远以及店里的掌柜和帮忙的人都去八宝斋定了几桌,大家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酒席散后,陈致远死皮赖脸的装醉非要跟着安治到刘家住,而安治可是知道,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硬生生的交给陈家的家仆让弄回家去。
等马车走出去不远以后,陈致远顿时睁开眼睛,他的随从正准备扶他起来,还没碰上衣服边就被他狠狠的揍了一顿,一边骂道:“你个蠢货,谁让你扶我上车的,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发了一口恶气。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可怜的随从被打了还以为是少爷发酒疯,一边哭着求饶,一边躲闪,还不知什么原因。
这边是鸡飞狗跳,而安家那边就其乐融融,安平和安修今日都有点喝高了,安安和大嫂一人扶着一个,安治则指挥众人把这两个醉鬼安置好。
安修兴奋的扑过来抱着安治道:“谢,谢,嗝,谢,谢,二哥。世子真是够义气。今日多亏他来镇场。“
安治一边扶稳他一边道:“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大男子楼楼抱抱成何体统,你不用谢他。”又小声的喃喃了句“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修并未听清,道:“什,什,什么。嗝,酒,改日送,送他“
安治知道鸡同鸭讲,也不在多说,扶进屋丢到床上,嘱咐仆人照顾便拉着安安出来了。
安修看着安安,自己的妹妹如此优秀,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心中好一阵感慨,一想到陈致远那小子的别有心思,心里顿时有种怕自己白菜被猪拱的爱护之意道:“安安也早点休息”
安安看着二哥总像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又觉得二哥本来就是闷葫芦,他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会说,便微笑着跟二哥道别:“二哥也早点休息,那我先走了”说着一边用手直指前方,便转身离开。
安治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在夜风下醒醒酒,这才回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