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厮是否叫不安?”
“正是。”
“这个人便是衡王的人。”
齐北陌却不相信;“不安从小便跟随在本王身边,你若是说不安是衡王的人?你认为本王会相信吗?”
“妾身自然知道王爷是不会相信的,毕竟妾身能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轻易相信,但是妾身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证据,王爷若是不相信的话,随时可以去调查一番,这些事情的真实性,到时候王爷便会知道,妾身说的是真是假了。”
季凉凉说着便起身把前段时间准备好的证据送到齐北陌面前,这些事情本来打算果断时间在告诉齐北陌的,但是现在看来,等不及了,关于银子的事情,还是能隐瞒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吧,不然奶娘假死的消息,若是被齐北陌知道了,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齐北陌看着证据,上面竟然是不安的画押,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齐北陌虽然不相信,但是白纸黑字,能骗人不成?
上面说,不安为了家人,出卖了齐北陌,这样的事情也能理解,毕竟家人都不在了,自己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呢?现在不安的家人还在衡王的手中关押着,至于不安的家人,季凉凉暂时并没有过去营救的打算,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季凉凉又不是圣母,岂能是是都管,都理会?那岂不是要累死了。
这件事若不是因为冷圣安跟自己引起的,估计季凉凉也是不会蹚浑水的。
若是这件事不理会,季凉凉的心中会过意不去,日日都会想到这件事,那几名大汉也不能轻饶,但是罪魁祸首!若不是睿王一直守护着这些人,这些人又怎么能够如此的为非作歹呢?
这些季凉凉的心中都清楚。
但是都未曾说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