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连忙靠着墙站好,那个人好像进了第一层,然后底下就没什么动静了。
唐隐给了我一个眼色,我们两个轻轻顺着楼梯走上了第八层,唐隐率先从窗口的破洞那里翻了出去。
我关了手电也跟着上翻了出去,外面还有一些月光,勉强能看清楚,我们俩往下面看去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应该就只有那么一个人,我当时在上面也是只听见一个人的动静。
我把刀抽了出来拿在了手里,大半夜的来这里的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我们俩跳了下去,两个人分别从两边靠在了门框边上,我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看见有人的影子。我朝着唐隐打了一个手势,下一秒我们两个人同时从门里进去,两个人分别看向门后的一个方向,不过并没有看见有任何人,我打开了手电,地上的脚印表示着刚刚一定有人进来。
我们俩往后面走了走,之前在门外的时候我一眼就发现了,本来这一层是什么楼梯啥的都没有,但是现在这屋子最里面的墙上的出现了一个楼梯,而且那楼梯上面有很明显的磨损的痕迹,并不像是刚刚才新修的,而且就算是要新修也没有那个时间呀,从我们到这塔这里才多少时间,而且我们也一直没有离开这古塔。难道是有什么机关把那个楼梯隐藏起来了,而之前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现?而且现在这一层里面有一股很新鲜的血腥味,之前的时候也肯定是没有的。
我们俩径直走到了楼梯那里,楼梯很陡很短,上面是一个小门,什么都看不清楚,我抢在了前面上了楼梯,总让唐隐打头阵让我感觉挺尴尬。
一进那个门我就感觉头顶生风,有什么东西朝着我打过来,我顺势一脚就踢了上去,脚踢在了一根非常粗壮的木棍上面,木棍被我踢飞,隐约我看见了一个人影,我脚下来顺势一脚就踹了前去,直接踹到了那人身上,那人一声惨叫,直接被踢飞了出去,我连忙打正手电光朝着那人摔出去的地方照去,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旁边是一个铲子,刚刚他应该是就是用铲子的把手打的我,看来他没想要我的命,如果想我的命就直接用铁铲那一头打我了。
那人看着挺普通人,穿着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一般中年人穿的那种夹克,很旧很脏了,而且他的功夫也不行,我刚刚也就是使出了三成的气力他都受不了了。
唐隐没有跟着我进来,就一直守在楼梯门口的那个位置,她是担心会有其他的什么变故,我也没有继续上去打那人,直接问他道,“你是谁?”
那人在地上扭着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声音惨兮兮的说道,“我还没问你们是谁呢?你们大半夜的来我的塔里来干什么?”
“你的塔?这荒山野地里的古塔是你的塔?”
“废话,不是我的还能是你的啊!”那人看起来理直气壮的。
我看了一眼唐隐,她没有说话,我继续问道,“你说这塔是你的,你知道这塔里有什么吗?”
“有什么?鬼都没有,这就是一个空塔。”
“真的什么都没有吗?那你拿这个做什么?这是什么血?”我把手电筒的光照在了那边墙边的一个桶里,里面是慢慢的一桶血,看不出来是什么血,根据之前唐隐发现的那个血牢,这应该是狗血吧,我一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那血腥味的源头,就看见了那个桶,想不发现都难。
一看到我问那桶血,那个人明显有点心虚,“老子拿什么血关你屁事,那又不是人血,就是杀了两条狗而已,老子又没有杀人,就算是警察也管不到老子吧。”
“你拿这些血应该是为了供养上面那个血牢吧?”唐隐在旁边插嘴问了一句。
“什么牢?血牢?那是什么玩意?”那人飞快的问道,一脸的不解之意,看他那个样子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这倒让我有点疑惑了,这狗血明明就是他拿来的,他不知道上面的血牢?
“就是顶层的那个狗头雕像。”我想了一下朝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