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想吃什么，他竟然说想吃她。
要不要这么流氓，程淄还在他办公室呢，就不怕丢脸吗？
宋云洱不知道的是，办公室里不仅仅有程淄，还有厉伯民与管家老铁。
厉伯民听着厉庭川的这通电话，简直有些无法消化。
厉庭川将手机递还程淄，习惯性的拿手去拿烟。
“戒一支烟，给一颗糖”。
耳边响起宋云洱的声音。
然后直接将烟扔进了烟灰缸里。
程淄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明显的姨母笑。
果然，还是宋小姐的话最管用，厉哥就只听宋小姐的话。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宋小姐是怎么劝的厉哥，竟然让他把烟给扔了。
“还愣着做什么？茶呢？”厉庭川直视着一脸呆滞的程淄沉声道。
程淄反应过来，赶紧点头，“我这就去泡。”
这不仅仅不抽烟了，连咖啡也不喝了。
果然，还是宋小姐有办法。
不过厉哥那手指……
呃……
程淄实在有些不敢恭维，包的这么丑，肯定不会是保少的技术，自然也是宋小姐了。
厉哥这手指……一个一个的都跟白萝卜似的，四个手指都无法合拢了。
程淄没敢再呆下去，赶紧转身离开。
“手，怎么了？”厉伯民看着厉庭川的手，关心的问。
厉庭川并没有回答他，而且拿过一旁的文件，想要翻开，却发现……宋云洱这技术实在是……一言难尽。
索性就不翻了，不想丢人现眼。
往椅背上一靠，一脸淡漠冷绝的盯着厉伯民，“还有事吗？我很忙！”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厉伯民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继续很平静的看着他，甚至还有抹浅浅的欣慰微笑，“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如果方便的话，带家里来坐坐。”
厉庭川的眉头拧了拧，有些烦躁，很想抽烟，但极力的忍着。
程淄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茶，“厉哥，柚子菊花茶。上次宋小姐让我买的，我顺便也放了一份在公司。”
厉庭川瞪他一眼，“送客！”
这个客指的是谁，一清二楚，自然是厉伯民。
程淄转身向厉伯民，很是恭敬的说，“厉老先生，我送你出去。”
“不用，我自己走。”厉伯民看一眼厉庭川，倒也没有发脾气，对着管家道，“老铁，走吧。”
老铁还想说什么，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什么也没说，推着轮椅离开。
厉庭川端起茶杯，若无其事的饮茶。
喝着喝着，发觉也没那么难喝，似乎比咖啡还更顺口。
“程淄，庭川……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厉伯民看着程淄，试探性的问。
程淄很礼貌又带着官方的敬意看着他，“厉老先生，厉哥的私事，我不过问。”
厉伯民笑了笑，“也是，你就算知道，也不会跟我说的。是我多嘴了，行了，你工作吧。不用送了。”
“那您慢走！”程淄的语气和微笑都很官方。
“爸，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