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旋的斧头撒下一片寒光,划过这头人面蜘蛛右侧的两条步足,咔咔两声,支撑蜘蛛身体的两条步足被一切而断,飞斧没有受到丝毫阻挡,刹那间切入第三根步足与身体连接的地方,直没斧柄,浓稠的绿色液体喷射在洞口石壁上,顺着凹凸不平的石壁慢慢流淌下来,冒着泡发出滋滋的声音,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让人闻之欲呕的怪味。
“考,这是强酸啊!还好没有冲上去,不过为什么没有将这头蜘蛛给腐蚀了呢?晕,还有我的斧头!”
插在蜘蛛身体里的斧头让丁奇心疼得不得了,如果因为这件事而被腐蚀得不成样子,丁奇估计得后悔死。不过也让丁奇一阵后怕,这要是碰上了,自己的手肯定也会被腐蚀了。恶心欲呕的同时也让他觉得应该远离这头蜘蛛身体的残液,有腐蚀性。
受到严重创伤的人面蜘蛛扑倒在地,剩下的几只步足和其他螯肢一起在原地疯狂地摆动,想站又站不起来,试着几次都于事无补,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慢慢没有动静,就像洞口角落里的枯骨一样。
丁奇抽刀向前,不管蜘蛛是否死去,得赶紧将自己的斧头拿回来才是正事。不过原始社会的动物都不能以常规眼光来看待,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将自己置于不可挽回的境地。
丁奇快速走向洞口,可处在后面的小可爱却突然发出呜呜的示警声,而在地上不再挣扎的赤狐也跟着发出哇哦哇哦的叫声,就像在报警一样,告诫丁奇不要靠近那处洞口。
丁奇停下来,仔细查看洞口周围的情况,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那只悬在洞口的黑蜘蛛。从丁奇到达此处至砍掉那头大蜘蛛,它都一动不动,对周围的一切都熟视无睹,甚至可以说无动于衷。
再细心观察这只蜘蛛,从上到下,从头到尾,都长满了细密的绒毛,而在这些绒毛上,丁奇发现了许多与其他蜘蛛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在这些绒毛顶端有一丁点粉色的液体,这些液体有些大,有些小,大的不再变大,小的却在慢慢变大,还有一点点的香味散至自己的鼻子中,稍微有一些眩晕感。
看到此,丁奇猛然惊觉,想起之前这蜘蛛好像就出现过这种情况,这只如麻雀般大小的黑蜘蛛竟然是那么阴险,刚刚就是它喷出来的这些粉色烟雾让丁奇着了道,头痛的同时挥刀动作也出现偏差,错失一击必杀的机会。
“厉害!化武攻击啊!不过为什么会有两种感觉呢?一种能让人感觉眩晕,一种能让人头痛行为产生偏差。”
丁奇离着远远的看着上面的蜘蛛,嘴里不停地嘀咕。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还有一种感觉,就是丁奇露出的猪哥像也是一种攻击方式,让人产生了幻觉。
知道这粉色液体有问题,不能碰到,丁奇转身回到灌木丛中,寻找了一些枯草和干裂树皮绑在木矛上,拿出久违的打火机点着这个简易的火把。按照原始时代和现代社会两个时期的经验来看,大多数的动物都怕火,原始先民就是依靠火度过凛冽寒冬和漫漫长夜,保护自己不受食肉动物的侵害。当然,那头不怕火的披毛犀不在此列。
丁奇将火把伸向那头黑蜘蛛下方,迅速接近蜘蛛的身体,火焰先是将看起来比较坚韧的蛛网烧成灰烬,然后烧向蜘蛛。燃烧的火焰稍一挨近蜘蛛,它竟然发出吱吱的叫声,全身的绒毛一抖其上粉色液体迅速向四周弥漫,却被火焰一扫而空;而蜘蛛身上的绒毛也被火焰燎到,全部消失。变得光秃秃的蜘蛛受到火焰刺激也是步足收缩从蛛网上掉下来,希望能够逃离火焰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