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船诸葛拿起钟鸣给的朱雀羽扇,一如既往的淡然,让人难以判定他是不是真的是一张没有意识的武将牌。
“钟鸣对张角使用了决斗,张角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9。”
“草船诸葛对张角使用了击溃,张角受到两点伤害,血量为17。”
“吕布对张角使用了决斗,张角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6。”
“管野对张角使用了杀,张角使用了闪,张角发动了技能雷击,判定结果为红桃,张角发动了技能鬼道,钟鸣受到两点伤害,血量为6。”
“钟鸣发动了技能权计。”
钟鸣耸了耸肩,感觉不痛不痒,塞了两个桃子进口里,但还是提醒了管野一句:
“这个,不能用杀的。”
“张角对钟鸣使用了雷杀,钟鸣受到3点伤害,血量为5。”
“钟鸣发动了技能权计。”
“啧啧。”
钟鸣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疼痛,似乎张角的仇恨全都在他身上,他再次从包里拿出三张桃丢进嘴里,随意塞了几张闪进权,然后把摸到的桃杀决斗放在手里。
“钟鸣对张角使用了决斗,张角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5。”
“草船诸葛对张角使用了击溃,张角受到两点伤害,血量为13。”
“吕布对张角使用了决斗,张角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2。”
“张角发动了技能山崩。”
钟鸣感觉张角似乎是个死武将牌的时候,那个端坐在山顶的人忽然站了起来,似乎像程昱一样骂骂咧咧了起来,然后山上忽然震动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个巨大的石块从山坡滚落了下来。
“卧槽。”
钟鸣看到自己只是被其中一枚落石击中了一下瞬间就多了5个权,吓得收起所有武将牌然后丢出三张闪,三个后空翻后,钟鸣和管野才跳开了张角的攻击范围。
“这特么怎么打。”
钟鸣撇撇嘴,让管野的华佗给自己和受伤的武将牌治疗。
“天公将军,没那么好攻破啊。”
再次心惊胆战的从铁索上下来,管野颤颤栗栗的总结道。
刚刚走到山脚,管野拉了拉钟鸣,指了指前面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女孩惊呼道:
“钟哥,美女美女。”
青色衣裙的女孩看了过来,脸上带着淡淡的苦色,背后背着一个采药的篮子,娇嫩的小脸甚是好看,但钟鸣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管野不由得撇撇嘴:“钟哥,你不上我可要上了。”
但青色衣裙的女孩似乎看到了钟鸣,走了过来询问道:“大哥哥,你们是要上山吗?”
钟鸣摇了摇头:“我们刚刚从山上下来。”
青色衣裙的女孩面带苦色,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能带我上去吗?我还差一味药给我爷爷治病。”
“你爷爷得的是什么病啊。”
钟鸣询问道。
女孩指了指自己粉嫩的胳膊,伤神道:
“爷爷的左臂长了青色的藤曼,但爷爷自己还不知道,只有天师给的符水能缓解。
“但之前那些卫士们都不在了,我又不能上山去找天师。”
管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他感觉是因为自己把那么杂兵清理了,才耽误了女孩爷爷的治疗。
“能带我去看看你爷爷吗?”
想去那个提醒自己的老者,钟鸣心中默默生出三分好感,如若所料不错,应该就是他为了提醒自己几人的途中被赫尔海姆感染了。
因为那个种子是在他们离开后飞出来的,钟鸣思索了片刻,决定去看看那个老者的伤口。
“好的。”
女孩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带钟鸣和管野去看自己的爷爷。
走到山脚下,之前绕过的茅草屋旁有一口水井,女孩轻车熟路的将水桶从水井中打出,管野连忙接过水桶,然后倒在屋里的水缸中。
而钟鸣看着屋里躺在床上的老者,在武将牌中问道:
“这老头还有救没。”
老者的左手臂已经开始泛起绿色的条纹,而老者似乎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神色平淡的看着钟鸣,叹了口气道:
“小伙子,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程昱:“这算不得什么大病,只是被那片森林感染了而已,给他一张桃,就能让他脱胎换骨,成为我们一样的武将牌存在。”
管野摸了摸老者手上的绿色条纹,平淡道:
“老人家,你这病不难治。”
老者却只是摇了摇头:“小伙子,我早就命不久矣了,只是,我放不下我年幼的孙女,和赫尔海姆之森的王做了个交易,如今,还是到极限了。”
钟鸣沉默了片刻:“老人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者再次摇了摇头:“是那个叫白亚的主动找上我的,让我给他找到一块能存活的荒郊野岭,而作为交换,他给我一颗果实的寿命,但我的身体太老了,只能坚持三十年。”
“那,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们不要进入赫尔海姆之森。”
钟鸣有些疑惑。
老者艰难的坐了起来:“那是因为那个森林的王告诫我的,让我提醒后来人不要打扰他的生活,也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一只老鼠在吃了果实后变成了怪物。”
钟鸣拿起一张桃的卡牌递到老者手中,语气飘忽不定:“吃了它,你应该还能坚持很长时间。”
老者还是摇了摇头:“小伙子,我早已挣扎了太久太久,白亚说了,这一代先驱和我的孙女有一段情缘,希望你照顾好我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