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从沉睡中醒来,周围没有什么人,一只狐妖跟他说道:
“大人若是醒了,便去履行承诺吧,您的伤已经好了。”
钟鸣看了看自己身上愈合的伤口,点了点头。
钟鸣缓步走在屋外,呆在在白月初的附近,拿着酒壶,用那第四块碎片的气息判定方位。
而此刻的主线剧情正进行到了沙狐妖的爱情故事。钟鸣神色有些恍惚,手中的酒液早就喝完了,却还在往口中倒。
别人早已注意到了他,却也不敢上前询问。
钟鸣看着故事开始到结束,似乎也不需要自己做什么,就感知着那份莫名的吸引,走到一旁的灌木丛中,灌木丛中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钟鸣有些疑惑,还是将它抱在怀中。
然后视若珍宝一般,整天抱着这只受伤的兔子,亲自给它喂药,虽然兔子还没化形,但钟鸣却感受到莫名的亲和,倒也乐此不疲。
“大人,这是?”
一天过去了,新的慕名而来的妖王看到钟鸣怀中的兔子有些疑惑,钟鸣也不去和他比划,只是指出了他功法的不足和改进的余地,妖王欢天喜地的走了。
“你和上一代先驱有关系吧。”
钟鸣将兔子放在桌子旁,兔子平静的吃着草,也不打扰他,钟鸣拿着那本随笔在桌面上翻阅,时不时圈圈点点。
兔子通红的眼珠忽然带着几分恐惧,跳到钟鸣的怀中,钟鸣放下毛笔,抱着它,兔子身上的纱布还没拆下,或许是牵扯到了伤口,通红的眼珠带着泪水让人格外心疼。
“怎么了?”
茅草屋外不知何时已是风雪漫天,随即便是一道倩影出现,钟鸣站在一旁,静静等着她开口:
“我需要你的血。”
钟鸣把兔子放在一旁,割开手腕任由她取走部分血液,然后伤口很快愈合了,那人没有一声感谢,钟鸣也不在乎,兔子有些心疼的看着钟鸣,钟鸣笑了笑,摸了摸它的头。
“大人,若是它是您的爱人的话,为什么不去参加转世续缘?”
野猪妖有些疑惑,钟鸣很久没有让他们做什么了,守在大门前的他现在只看到钟鸣抱着一只受伤的兔子,或者是拿着毛笔在一本破旧的羊皮卷上写写画画。
看着钟鸣忽然黯淡下去的神色,野猪妖似乎也明白是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道:“属下愚昧,还望大人恕罪。”
钟鸣似乎仍旧在失神,倒是也没责怪他,轻飘飘道:“起来吧,记住,历代先驱都是没有来世的。”
野猪妖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欲言又止,最后放弃了开口。
“踏踏踏。”
钟鸣将受伤的小兔放在屋里,然后走到三国杀的位面中,漫天的风沙一如既往的吹过,钟鸣心中稍稍平静了几分。
“这次的对手,又是谁?”
荒野中出现一道倩影,手持一只三寸的短刀,一袭蔚蓝的衣裙,手袖雪白,浅红的腰带上带着古朴的纹路,隐约能看出那一截白嫩的小腿,抛开是张武将牌不谈,也仍旧是一位世间少有的美人。
“张春华?”
钟鸣有些发楞,这武将他不陌生,但这里显然并没有遵循正常三国杀的规则,就像闪能闪避南蛮入侵一样,他也不清楚这次的敌人会拥有怎样的能力。
“游戏开始。”
钟鸣瞬间加载好自己的武将牌。
但钟鸣还是没有把这次战斗没有当一回事,背包中的卡牌早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施施然的试图从包裹中掏出卡牌来,结果掏了个空,卡牌分明就在包裹里,却似乎被锁上了一般无法使用。
钟鸣恨的牙痒痒,显然这次是没法用以往囤积的卡牌了。
“你是,钟会?不对,你不是。”
对面的美人却在顷刻间如若得到了意识一般,战斗状态瞬间被解除,钟鸣一愣,自己被锁死的卡牌似乎又可以使用了。
“你是?”
面前的美人似乎忽然变得头疼欲裂,双手抱起头颅,很快那对漆黑的美眸变成墨色,紧接着,便是一道刀光切割在钟鸣的身上。
“玩家钟鸣受到1点伤害,血量为7。”
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钟鸣有些发楞。
这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四张卡牌,到了自己的回合一共六张。
杀,闪,决斗,无懈可击,桃,万箭齐发。
没有触发权计,钟鸣倒不陌生,权技在游戏中被绝情克制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是之前无法使用的横击此刻稍稍出现光泽。
“横击:你可以弃置所有卡牌对对手进行一次打击。”
没有效果,也没有说明,钟鸣看了一眼这个技能翻了翻白眼什么都没说。
“玩家钟鸣对张春华使用了杀,张春华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2。”
“玩家钟鸣使用了万箭齐发,张春华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
“张春华发动了技能伤势。”
钟鸣看着手中剩下的四张卡牌,忽然包裹中一块木板掉了出来,这是钟鸣在无意识状态打下孤城得到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