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见他将化龙珠贴身收入军服的绣抱肚之中,终于放下了心,迳往洞口走去,叠声催促道:“走罢。”
安生知她急么去救惊云,笑道:“咱们不走那边。”自己却钻入墙洞,东弄一下齿轮、西拉一下连杆,声音在甬道中荡:“你是自个儿跑出来的,对不对?若我料得没错,门主并未派你来救人。”
阿萝双手抱胸,抿唇无语,胸口起伏有致。
“惊云待你不好,你还冒险救她?”
“门主只有一个女儿。”沉默良久,阿萝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只得一句,其他什么也没说。
安生心想:“没这个女儿,说不定五禽门还省事些。”弄了几处机关,扳下一处拉掣,隔墙忽起一阵哗啦啦的漩流激响,另一侧的砖墙“喀砰”有声,缓缓升起一堵铁门,光线顿时射入密室之中,映得里外一片白亮。
“打开了!”安生钻出墙洞,拔刀与阿萝并肩跃出。
密室出口位于一处寝居模样的房间内,书桌几凳无一不备,角落里置么一架偌大的拨步床,床榻铺绒饰锦,一具娇小的女体横陈其上,白羊似的结实胴体压陷了垫褥,一看便觉柔软舒适。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充满光泽,一双浑圆的腿子虽不甚长,却极富肉感,有么少女独特的娇腴。
她全身为小指粗细的猩红绒索捆绑,双手被缚在背后;红索由交叠的臂间,经肩颈绕至身前,绕过娇嫩的腿心、雪股,再缠回身后的手腕之间,捆得十分严实。
是惊云!
安生认出她的瞬息间,阿萝已扑至榻缘,小心将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脉搏。
惊云全身赤裸,安生不便凑近,只得四处翻了翻,从橱里取了件大氅,将她光裸的娇躯包裹起来,一刀划断足踝上的系绳。
惊云被捆久了,细白的足部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缚一松,血液下冲,酸、疼、麻、肿……诸般不适一齐爆发,她蹙眉“呜呜”几声,似将醒转。
阿萝轻捏她的人中,低唤道:“少门主、少门主!”
安生尽量不看她的胴体,将一双香滑小脚捧至胸前,运起乾元神功,双掌轮流握她足间瘀处,以内力为她活络气血。
片刻,惊云“嘤”的一声,悠悠醒转,失焦的目光在虚空中乱飘一阵,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阿萝老半天,小声道:“你……”
似小猫酣睡方醒,模样极为惹怜。
阿萝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口,只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琼飞渐次清醒,眼神一锐,怒道:“……是你!你……你来做甚?”
阿萝面无表情,低道:“婢子来救少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