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杰师傅,你是惯常做大事情规划的,不要被眼前的那些鸡零狗碎,蒙住了眼睛,我想汉家儿郎还是有的,文士该招还是要招,有眼色的,必须加入圣道。清虚,你要多费功夫,及早梳理圣道证道之礼,我们每一样对万物自然的悟道发现发明,都是我们参悟的进步,知、识、运、用、证、道,六步所达,各有颁赐,永远不要骗自己,骗道友,自心不能炼净,如何飞升参化?
没有敢于直面自己的心的准备,没有敢于求道剖白的勇气,就受魔心、邪灵和外道的遮蔽,求道,求大道,求神圣之道。”
清虚和炜杰一起说:“职部受教了。”
林夕又问:
“清虚、炜杰,我是必然不接受劝进的,你们为了江山社稷,有什么需要或者计划呢?”
炜杰说:
“清虚教宗方才倒是跟我谈起过,所以,杨部长、还有我、还有姜臣都过来了,只是姜臣方才在外面,要不然一起叫进来。”
林夕说:“这个随你们。”
炜杰对身边的亲随说:“去请姜臣姜大人过来吧。”
清虚说:“那我就先说几句,方法或者还有一些,一个是虚君,不过,这样朝堂比不稳定,即便是今上现在开始繁衍子嗣,十六年后学习政务,以今上的神迹,平定天下,不消十年。后世子孙没有相同的历练,如何统御尸山血海里面打出来的将军元帅呢。”
姜臣进来了,听到这里,点头也说:“清虚教宗所言甚是,依我看,国家工程院,或者可以由今上划为内府,这样一来,朝廷九鼎出于今上,虚君之位,却有实军之器,若是国战,自然要从工程院请出国战神器,工程院本来也是出自将作监,划归内府,级别还高一些。”
炜杰也笑着说:“看来英雄所见略同,虚君干脆连圣道也总领教宗,另外,我看九头鸟今后若是遍及乡野,教化民众,功莫大焉,也归到内府。”
姜臣说:“妙呀,炜杰师傅果然天子之师,洞悉天下,推演天机。如此,虚君之下,朝廷可以另外设相国,但是需要将三法司,不受相国节制,不过,兵部是个麻烦,如何最好呢?”
清虚教宗说:“这个,我就不擅长评说了,兵部总管天下兵马后勤粮秣征召整训屯垦,大元帅可以统领大军,戍守攻伐,但是要受兵部节制,但是相国如何节制,又如何平衡大元帅或者兵部作乱呢,这些都是历朝历代血的教训呀。”
炜杰说:“这个事情,其实也该请涂元帅来,方才最好,也就是进来涂元帅是平定叛乱的主力,我们都是辅助。”
姜臣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爵位和封地以及藩镇。”
林夕立刻说:“爵位是需要有的,让人有盼头,有尊严,有名实之辩,封妻荫子之望。封地和藩镇,从本朝废除,与之相适应的,本朝要人人有基本保障,断绝不劳而获,但是给任何人以上升成长的空间,天下为公!”
炜杰击掌道:“天下为公,善哉,大道果然至简!”
清虚道:“敢问今上,《中华圣道范典》,可用此句乎?”
林夕说:“当然可以用。”
三人齐声说:“善!”
这时候,杨部长走了过来,轻声说:“今上,备妥了。”
林夕长呼一口气:“米三妹生机流逝,刻不容缓,各位都是新朝肱骨辅弼,清虚既然觉得这个事情如此重要,你们可以放在议程之中,不过不可四处宣扬,毕竟打下天下,拨乱反正,恢复生产生活,才是重中之重。”
炜杰立刻说:“今上所言甚是,我们都有数。”
林夕站了起来:“你们都没有问过我,想做什么。”
清虚迟疑地问:“敢问,敢问今上,可有所愿为?”
林夕说:“做个幼儿园吧,我们至今在地球的摇篮里面,还没有断奶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清虚子率先开口:“请教炜杰师傅?”
炜杰师傅连忙说:“不敢,清虚教宗可是问今上的机锋?”
姜臣也说:“是极是极,吾亦奇之。”
杨部长落在林夕的后面,悄悄留下来,也跟三人说话:“我也弄不清楚,不过,既然今上有了吩咐,金口玉言,咱们是不是先办起来,今上自然就会交代做什么?”
清虚子咀嚼了一遍:“做个幼儿园吧,我们至今在地球的摇篮里面,还没有断奶呢——咱们都吃饭了呀,那个没有断奶?我们至今没有断奶?”
炜杰师傅说:“清虚,正好你把这个做参悟的题目。”
清虚说:“也对,哎,炜杰师傅,你是不是也来参与撰写《中华圣道范典》,我做你的接引师,这样从此咱们就有两位接引师,今后都需要两位接引方可入教参道。”
炜杰师傅挠挠头:“那个,清虚,你确实觉得我行?按照说起来,我的履历,可是很不好说呀,你信不信我头天入了,明天蒙元就能散布我杀人盈野。”
清虚想了一下:“这样,崖山今日解放,必然要为死难将士和大宋子民祈福招魂,我和你都受上人摩顶洗罪,今上乃圣道神人,这样就不碍事了。”
炜杰师傅说:“清虚呀清虚,当真好手段。”
姜臣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两位,你们太快了,怎么个意思?”
两人摇摇头:“参悟天机,解开了,就破了你的参悟机缘!”
杨部长说:“那,幼儿园呢?”
三个男子说:“办!”
姜臣说:“杨部长,这个事情,你得牵头,我们给你敲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