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陆明燊因“情敌出现”,危机感作祟,终于放开最后一丝矜持,委婉和损友说出,岑星对他的“小误会”。
闫海:???你怎么想的?
这晚岑星毫不意外又做了不可描述的梦,且比以往几回更逼真,只差一点,他快能看清那个黑影的模样。早上起来,他用冷水洗过脸,看向镜子中容貌俊美的青年,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和陆明燊睡在一起,梦到和别人这样那样,算不算编织帽子?
不过,陆明燊应该可以理解的……吧?他只是在梦里过把瘾,现实什么没发生,何况陆明燊的身体注定他们做不成真夫夫,除非……
一个激灵,岑星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是不会做1的!
整个早餐,岑星几近不敢看陆明燊的眼神,胡乱扒拉几口,遂借口马场有事忙,匆匆跑出门。
饭厅里的气氛像结冰一样,陆明燊坐在主位,明显是山雨欲来的脸色,没人敢摸老虎尾巴。
“早。”对别墅中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岑星到马场,远远看到莫顿站在马房门口,东张西望,他友好迎上前:“你在等谁?”
“等你。”莫顿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束鲜红的玫瑰:“和你很配。”
皱了皱眉头,岑星深感自己最近烂桃花有点多,委婉道:“你是不是有哪里弄错了?”
“鲜红色的玫瑰代表炽热的爱情。”莫顿捂住心脏,深情道:“你不会以为,我是毫无理由来华国?你之前借口请教我,难道不是暗示?”
他抓住岑星的手:“你成功了”
“请你自重。”用力抽出手,岑星按捺住怒火,一字一顿道:“我已经结婚了,为了彻底打消你不该有的想法,清楚告诉你,那辆马车是给我老公的。”
拿花的手一顿,莫顿嘴唇颤了颤,他从孟谦那里听来的明明不是这样,急切问:“我知道陆先生是你丈夫,但你们不是真夫夫,对吗?我不介意没有名分。”
岑星:……???
以为他在动摇,莫顿情真意切道:“对像你这般美貌俊俏的人,婚姻制度是个枷锁,我来帮你打破它。我相信,如果你先生真爱你,他也会同意。”
“我与我先生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岑星退后一步,是莫顿从没见过、严肃坚定的神色,斩钉截铁道:“你不明白,喜欢是独占,是不能跟别人分享的。如果我先生口口声声说爱我,同时对我和别人在一起无动于衷,那只能说他根本不在乎我这个人。”
垂下眼,他维持礼貌道:“没想过你会对我有这种误会,无论你接下来打算如何,请你不要再打扰我和我先生的生活,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指教。”
看着岑星半点不迟疑走远,以及莫顿失魂落魄的背影,监控屏幕前,陆明燊长舒出一口气:既然小星星和他的想法一样,那还等什么?
许是早上的插曲,陆明燊注意到,岑星晚上回家心情肉眼可见的低落,连甜点和卖萌的小金也没让他振奋起来。
深夜,陆明燊回卧室,见岑星背对着他,不知道睡了没有。
“我有一个提议。”陆明燊躺在他身边,低沉的声音在幽静的卧室里分外明显:“要不要试试做真夫夫该做的事?”
岑星浑身一震:陆明燊这是、主动向他献身?
“你有三天时间考虑。”这是陆明燊斟酌许久,想到的方法,虽则他没料到岑星理解的是南辕北辙,冷静解释道:“不用有压力,把这看作履行婚约或释放压力,我不介意。”
他不介意花时间打开岑星的心,同时不放弃其他可靠方法,毕竟走到最后一步,始终是要身心结合,早晚有什么区别?
可我介意,岑星尝试装傻:“我不懂你的意思?”
逼0做1,天打雷劈。他想骂人,当初说的可不是这样,这不就意味他白天要为陆明燊比赛赚钱,晚上还要“取悦”金主?这比社畜还社畜的协议结婚,他不干!
“像这样。”
下一秒,岑星被强势抱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沁人心脾的药香令他昏昏沉沉,陆明燊的手探到他身前,在他没反应过来前,在他耳边,如同魔法般的低语:“张开嘴。”
他想做什么?在理智阻止前,岑星的本能却背叛了他,陆明燊略带薄茧的指腹在他的唇瓣来回摩挲,像带着微小的电流,他全身软得不像话。这还不过是开胃菜,一不留神,陆明燊修长的手指滑进他的口腔,像在逗弄猫咪尾巴一样,流连在他的舌尖。
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岑星眼角泛红,甚至不知道反抗,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的猫,除任背后的人为所欲为,毫无办法。
“可是我技术不好。”好不容易等那人放过他,岑星眼泪涟涟,不忘维护自己的地位:“我怕你不舒服。”
他第一次被人这样,几乎要哭出来,为什么背后的人不是攻?
陆明燊:……感觉受到了侮辱。
难道岑星认为,他行动不便,就要由另一半自己来?他黑下脸:“你什么都不用做。”
作者有话要说:岑星:任你怎么说,我不当1!
陆明燊(恶魔低语):那你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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