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溪，你这么脏，给我洗干净！”叶皓轩眸中阴霾密布，将顾安溪扔在装满冷水的浴缸之中。
顾安溪目光空洞地任由摆布，整个人蜷缩在浴缸之中，鼻腔湮没在水中。
四面而来的水流堵塞住呼吸，顾安溪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体滑落在水底之中，如果就在此刻死去，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水面平静一无所有，底下却能够看到女人丝毫没有挣扎的模样。
顾安溪，是想死吗？
叶皓轩只觉得胸膛无名火中烧，你以为这么轻易就能死去，就能够不受折磨，就能够偿还你的罪了吗？
双肩被狠狠钳制住，沉没在水中的顾安溪被捞起，闭着眼睛气若游丝呼吸不畅，叶皓轩毫不留力的挤压胸膛，低头度气。
几次之后，顾安溪弓起腰咳嗽起来，吐出了胃中涌进来的水。
侧躺了很久，顾安溪声音沉闷，“为什么要救我……”
“顾安溪，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叶皓轩冷冷说道。
“是吗？”顾安溪没有多问，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价值，体内的浪潮再次袭来。
这一次就像是惩罚一般，比之之前强烈数倍。
忍不住想要更多。
但就算只剩下疯狂的本能，但她还是不想让叶皓轩看见。
“顾安溪，你果然是个下贱女人。”
能够伤人的，不止是肉体的疼痛。
叶皓轩的这句话，一直宛若钟声回荡在脑海之中，像一片薄刃切割心脏，刀刀见血。
顾安溪，你果然是个下贱女人。
情到深处，叶皓轩咬上顾安溪的肩膀，都无法使她汇聚涣散的双瞳。
诸多疼痛之下她鼻翼还有未干的泪痕，可双眸已经干涸，呆滞而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像是一个坏掉的布偶娃娃。
“叶皓轩，要怎样你才放过我。”许久那两片苍白的唇才蠕动低声说道，声音像是一出口就消散在空气中。
整理好衣物，叶皓轩冰冷说道，“不可能。”
“你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吗？我把孩子给你。”
叶皓轩危险地眯起眼睛，“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但想要我放过你，除非你死。”
“死……”
顾安溪重复地呢喃着这一个字，忽然绽放虚弱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