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风刺骨,窗外的桃花轻颤。
喜庆并未从乌有国的宫殿褪去。
红色给整个房间染上了层暧昧。
无止将任沿行放在了床上,他抬起手,指尖在任沿行手掌上轻轻滑过,一股灵力萦绕着任沿行手上伤口,不出几分钟,伤口很快便痊愈了。
任沿行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无止抬了抬眸,问道:“还有其他的伤么?”
任沿行摇头:“没有了。”
听了这话,无止冷哼一声,他凑近任沿行道:“你别误会,我可不想碰身上有伤的人。”
任沿行咬紧了牙,他直视着无止:“你什么意思?”
无止冷笑,手中幻化出一副镣铐.铐住了他的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你还敢跑么?”
任沿行还未反应过来,光洁白皙的脚踝便被镣铐锁在了床上,稍微一动,脚便会被扯回去。
无止捏起他的下巴,轻轻一笑:“你瞧瞧你这一身,满身泥土,多脏。”
“那也不用你管。”他直视着无止,眼里没有半点屈服。
无止冷哼一声,他伸手拿出那件喜服丢在任沿行身上:“穿上,等会去招呼外面的人。”
任沿行手一顿:“什么意思?”
“让你去接待宾客。”无止浅浅一笑,见任沿行不愿意又补充道,“哦,对了,那个叫小月的丫鬟,你可别忘了,她现在还被关在地牢里……”
“你威胁我?”任沿行拿着衣服的手一紧。
“也不全是。”无止退坐在了红布桌子前,手撑着脸看着他。
任沿行端详着喜服,这件喜服出自于皇家绣女之手,蝴蝶绣在袖口,两只比翼鸟栖息在衣摆上,象征着夫妻百年好合,宽窄的腰身又可以很好地突出新娘的身形。
“别磨蹭。”无止懒懒道。
任沿行没有犹豫,伸手解开了衣衫。
隔着帷帘,无止看见帐中人缓缓褪下青衫,即使有帷帘遮掩,他还是看见了那白皙漂亮的背脊。
他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那背脊笔直,透过帷帘隐隐约约看出他漂亮的曲线往下延伸,延伸至纤细的腰肢,被青色的衣衫遮掩。
任沿行背对着无止,他那双修长的手抚过红衣,正准备穿上,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
无止握住任沿行的手,呼吸有些不稳。
若比美,还没有人能比得上眼前这人。
无止以前和他打打杀杀惯了,见过他拔剑的样子,见过他拿着剑刺向自己的样子,可怎么就忘了……他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