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暨白:“你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盈盈,招待招待我思师弟!”
但是论云暨白叫了几声,柳盈盈都默默的低着头,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衣纱,并没有回应。
云暨白心里嘀咕了两声。
柳盈盈怎么不说话,不会临时反悔了吧?
想到这里,云暨白咳了下,“盈盈,你怎么不做声?”
柳盈盈听见云暨白的问声,沉默了一会,然后一撩头发,含情脉脉的看着云暨白。
“公子,我只是在想,您是凌渊的太子,此事做成,您有很多人庇护,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小女子不会法术,只是一介凡人,你们仙人本事通天,想要找到我所在的地方,简直易如反掌,那时,小女子的性命全在你们股掌之间了。”
柳盈盈声音渐渐低落,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原来是这样,柳盈盈在担心被师弟的朋友报复。
“那你想如何呢?”
“公子,奴家身是你帮我赎的,不如您就收了小女子为妾。”
“这……”
云暨白很为难。
“公子,您曾经答应过人家的,我可以不要报酬,只求在您身边。”
什么原主还答应过这种事?
柳盈盈眼光如水,莹莹如波,眼神中竟是有情意在的。
这情意云暨白看的头皮发麻,倒退了两步。
“盈盈……不如我们之后再谈,眼下还是办正事要紧。”
“公子……”
“盈盈,你也知道,我心悦师妹,将来必定是要娶她为妻的,你做个闲散富人,不比给我做仆人自在?”
柳盈盈得知自己没什么希望,便又垂下了头。
她的一番话动摇不了云暨白的心思,她也知道。
房内一时陷入了尴尬。
柳盈盈埋头消沉了一会,然后抬起脸,勉强笑了笑,“是奴家奢望了。”
只是话刚说出口,柳盈盈便用手捂着肚子,看起来有些难受。
“盈盈,怎么了?”
柳盈盈的声音有些柔弱,“公子,奴家……奴家突然有些不适。”
云暨白有些无奈。“盈盈,你不必如此,本少爷答应你,必保你平安。”
“不是……不是公子,我是真的不适,这事……怕是要缓缓。”
随着时间推移,柳盈盈的肚子看着越来越痛,看似不像是装的,是真的生病了。
紧要关头,柳盈盈居然不舒服。
柳盈盈是原主的老相好,经常为原主跑腿办事,是个比较可靠的人,如果是身体不舒服,柳盈盈会提前告诉他,不会搞这种突发状况啊。
人已经药倒了,该上的人却上不了,难不成再向月华楼要个人代替柳盈盈?
不成。
这样太容易暴露了。
原主虽然是炮灰反派,但是好歹也是撑过了本书中断才挂掉,还能蹦哒一段时间,现在就暴露,为时过早。
思无邪眼看柳盈盈僵坐在一边,眼神便有些嘲讽。
“师兄,人算不如天算,你的计划注定要失败了。”
云暨白此时没心情搭理思无邪,心里急,也没心情扇扇子了,而是问柳盈盈。
“盈盈,你不如让我看看你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公子,你不是不会岐黄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