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梵音只想说一句。
您老是火眼金睛吗!
连这都能看出来!
还不是因为她之前并没有告诉盛宠儿他们自己跟乔靳言领证的事情。
乔梵音对乔靳言,眉眼弯弯一笑,讨好道:“老公,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
星空璀璨,月色皎洁。
乔梵音被男人要求,不得不跟乔靳言一间房间。
放好洗澡水之后,女孩眉眼一笑,抱有侥幸的开口询问:“老公,还需要我给你宽衣吗?”
男人冷睨她一眼。
虽然乔靳言没有说话,但意思明确,让她给宽衣。
女孩吞了吞口水,伸手去解男人的纽扣。
乔梵音余光不经意瞥到衣柜墙角的棒球棒。
想自己当时就是用这棒球棒将乔靳言打晕了。
醒来后就变成现在这个一言不合就要掐她脖子的样子,肠子都悔青了。
可谁叫当时的乔靳言逼她—同—房—呢!
不过现在想想,她宁愿和乔靳言—同—房,也不希望乔靳言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男人察觉乔梵音的失神,淡淡开口:“想什么呢!”
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响起,吓的乔梵音手一哆嗦,“没。”
乔梵音低着头专注的给乔靳言解开身上的纽扣。
女孩褪—去乔靳言身上的衬衣,脸颊微红。
‘咔嚓’一声。
伸手去解男人的……
乔梵音低着头,脸颊映红无比。
乔梵音从头到尾将头恨不得将头埋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