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总不好说我觉得这碑有心机吧!真这么说还不得以为她脑子不好呢!
眼瞅着那妇人的眼神又要不对劲儿了,陵玉赶紧开口胡扯:
“其实……是这样婶儿的,我们村的那个碑有点儿灰不溜秋的。
上面那个字啊~
经过多年的狂风暴雨大冰雹,前年还被雷来了两下子。
现在基本上是看不出来它是个什么了,杵在村口和一块废石的差别也就是被雷劈的糊了点,所以人家这不是乍一看到这么块清新脱俗的碑,一时间感慨万千,我站这儿……其实是为了……养养眼!”
乡下不兴养养眼这种听着就骄里娇气的行为,但是这话从读书人贼多的老陵家小孩儿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正常不少。
再加上青石村的村碑确实是被前年一阵雷劈的寒掺的不行。
那妇人寻思半天,又上下打量了下陵玉那矮矬矬又瘦的和个小鸡崽子一样弱唧唧的小身板,以及那块至少百十来斤的石碑,看向陵玉的眼神才算正常起来。
那妇人大概觉得自己怀疑了半天一个小娃娃,确实有些不太好,有心补偿,索性一手将手里的木桶挂在锄头上扛在肩头,另一胳膊夹起陵玉就往白村长家走。
边走边用着大嗓门子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