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没忙完胡海就将武捕头唤道跟前,小声问道:“老武,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国公爷安排人将这李俊劫了,然后又等着我去找他……”
听到胡海这胆大的想法,武捕头心头一亮,这样自己的责任就能推的一干二净啊。
斗不过山贼是他们的无能,斗不过定国公,这就是理所应当的啊。
“知县老爷,您一说我也砸吧过味儿来了,您想啊,咱们城防军那么多人,他们是怎么做到悄然无声的进入城内,又将人劫走的?能做到这事儿的,十有八九就是咱们城内的人啊!”武捕头也慌忙说道。
“上一次李俊跑掉后,被捆在国公爷家中,这次李俊跑掉后被捆在国公爷隔壁。你想国公爷为何不把这些人放在县大牢里面,非要效仿太祖,将他们吊在墙上示众,这就是给人劫囚的机会啊。”胡知县长叹一声道。
武捕头想了想问道:“可国公爷为何要这样做?”
“我也正是不知道国公爷为何这样做而烦恼呢。”胡海长叹一声,心中嘀咕道:难道是我平时打点不到位,这才找机会敲打我?
在胡海自我怀疑的时候,南柯一行人已经来到冉府。
这次门房没敢拦着南柯,直接将南柯一行人迎到屋内。
就连冉春荣穿着整齐的等着他。
待他瞧见南柯后,冉春荣慌忙迎了上来,道:“国公爷您有伤在身,怎么不在家里好好歇着……”
“我这不是惦记着还答应了你一件事情,睡醒了就想先给你一个交代。”南柯又道。
“哦?”冉春荣看了一眼那葛大地,心里五味杂陈。
昨天晚上南柯跟他说葛大地是自家的总兵官时,冉春荣就已经意识到事情的变化。
南柯剿匪仰仗于自己帮他宣传,可是这宣传力度大小,也不妨碍南柯继续剿匪。
但葛大地已经成了南柯卫军的总兵官,想来肯定仰仗于葛大地多一些。
这种情况下,想让南柯偏帮自己也非常困难。
“国公爷说的可是小女的事情?”冉春荣问了一声。
南柯点了点头,面带笑意的看着冉春荣。
后者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我听闻昌宁县的朋友说,这几天钱公子遭到一些强人劫掠,并且被打断了腿。这件事情国公爷您可知道?”
南柯听到这话一愣?
那钱玉和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回家的道上还让人打断了腿?
忽然南柯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居公子的那把刀?
当即南柯便摇了摇头道:“冉员外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事儿,想来是那钱玉和得罪人太多了,才会遭人报复,这也是他应有的报应。”
冉春荣闻言轻叹一声道:“不是国公爷就好,不过那钱玉和已经在外面放了狠话,说这事儿是你做的,要找你寻会面子,您最近可得小心一些。”
“多谢冉员外提醒,我一定会多加小心。”南柯点了点头。
冉员外则心中轻叹一声,这年轻人城府真深。
都将人打成了瘸子还死不承认,我要是因为冉莹莹的事儿开罪了他,说不定他得寻什么法子报复我呢。
看样冉莹莹这事儿得好好斟酌一番才行。
想到这里,冉春荣又偷偷瞟了那葛大地一眼,这乡痞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