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赵頵。
此时的赵頵观察着保定帝与镇南王,在赵頵的眼里保定帝若非一身龙袍,还真没有段正淳吸引人目光,无他便是长相,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一身非富即贵的气质,难怪在有这么多江湖儿女对他牵肠挂肚。
“两位来意,朕已从枯荣主持来信知晓。”保定帝淡淡地说着。“无论是一阳指还是六脉神剑,两者乃是我大理段氏不传之秘,希望两位能看在邻国友谊份上,就不要为难朕了!”
鸠摩智看着保定帝身后的军队,心中虽有怒意但并未表现在脸上,只是轻笑说道:“小僧,好奇大理六脉神剑神奇,想亲眼目睹一番神剑妙处,可惜大理却无人学会此门武功,着实让小僧可惜,既然陛下已然表明态度,小僧也不敢有如此要求。”
“国师能有如此想法,倒是让朕开心之至。”保定帝淡笑着。
枯荣大师闻言皆是面露笑意,甚至眼神与神情深处夹带着一丝丝嘲讽,嘲讽这位吐蕃国师非要见到强硬手段方可罢休。
随后枯荣等人将视线有汇聚在一言不发的赵頵身后,似乎也想见见这位不可一世的宋国王爷在大军下服软的神情。
保定帝将目光放置在赵頵身上,从赵頵神色来看,不禁让保定帝心中稍有不悦,因为他没看到赵頵神色变幻。
枯荣也说过来的两人武功皆是世间顶尖,或许吐蕃国师还好,但是赵氏一族似乎皆是对习武并不感兴趣,只是为何这位宋国献王有如此高的武功造诣?
保定帝心中有些疑惑与怀疑。
但保定帝没十足把握来确认赵頵身份到底是真是假,但作为大理皇帝还是相当的慎重。毕竟赵頵身份属实的话,自己态度太过强硬只会恶了宋国,虽然宋国在西夏与辽国国战频频失利,但不代表大理能在宋国面前硬气。
“就不知献王阁下想法了?”保定帝问着:“献王,从一开始前来便说过是为了国师前来,总不可能国师便是指的是我们大理六脉神剑吧?”
保定帝试图将话题岔开。
“我依旧是最初的想法,以物换物。”赵頵扫视了保定帝身后的军队,淡漠地说着。
赵頵的态度让镇南王开始有些站不住了,直接上前说道:“哼,我皇兄说过六脉神剑乃是我大理段氏至关重要的传承,您身为宋国王爷,一举一动皆是代表了宋国,希望您可要为两国关系着想,而且你的身……”
段正淳还未说完,却被身后的朱丹臣连忙拉了下衣服制止住段正淳想要直接质问赵頵的身份。
“你们该不会认为你们身后的大军便是你们的底气吧?”赵頵双眼一冷说着。
此言让保定帝、鸠摩智、枯荣禅师等人皆是一愣,似乎还未反应过来。
“算了,有时候大军或许能震慑,但是对于本王而言每任何作用!”赵頵说完身子化作残影,出现在镇南王身前,一只手直接抓住镇南王肩膀,直接灌入全身的内力,将镇南王定在原地。
“不好!”
赵頵速度太快了。
让镇南王身旁的保定帝汗毛树立起来,随后保定帝身旁的那些将军立马围了过来,枯荣与鸠摩智还处于懵逼状态。
镇南王的家臣朱丹臣几人迅速想要援助段正淳但被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直接吐血震飞,连靠近都做不到。
镇南王欲想挣脱,但感到肩膀上一阵剧痛,身子便不听使唤,就连内力都无法动用,随即身子飘在天空,直接被赵頵体内涌出的内力锁在天空上。
而赵頵带着镇南王朝着天龙寺山下飞去,沿途踩着树枝,仅仅只是一瞬间功夫人就不见踪影了。
“保定帝三天后,带上剑谱来大理无量剑宗与本王商谈。”那冷漠声音从天际传来,而赵頵与段正淳身影早已消失。
只留下阵阵地回音。
“这是什么轻功??”枯荣禅师失声问着。
保定帝面色阴沉至极,无言站在众多御林军将军包围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