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
如果刘文静商量着来,宇文剑雪也许会稍微客气一点。
既然他来硬的,那就是朋友来有好酒,敌人来了有……
宇文剑雪说着,猫步走到兵器架旁边,挑了柄长枪又往墙头返过来。
“哎,”
刘文静脸一白,“你要干嘛!”
宇文剑雪举着枪向刘文静走来,“别说话。”
“你冷静点啊,”刘文静手指向她,“杀人是要偿命的。”
“别动!”
宇文剑雪举起枪,往刘文静脑袋扎过去。
刘文静趴在墙头上本就有些吃力——
他似乎是不会武功的,精通的觉术又都是火蛇火龙什么的,在这样的情形里根本使不上劲儿,便给宇文剑雪一枪捅到了墙底下,仰面摔倒地上,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
“肇仁兄,”
舞马吃了一惊,连忙凑上去将他扶起来,“您,这是……”
“孽徒,”刘文静压着舞马的胳膊勉强站起身来,一手扶着胯,气得直道:“孽徒!”
“哟,”舞马仰首望了望墙头,“不让您进去啊。”
刘文静不说话。
“您是不是认错地儿了,”舞马拍了拍墙皮,“这不是您徒弟家。”
“我刚还和她说话来着。”
“宇文剑雪?”
刘文静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舞马道:“这是宇文剑雪的家,又未必是你徒弟家。”
“姓舞的小子你不用激我,”刘文静一把将他扶着自己的手推开,“我今日一定叫她乖乖开门。”
说着从外墙半腰接连取下三块儿砖头,一脚蹬在空出的豁口上,蹭蹭上了墙。
“五十多岁的人了我容易么!”
刘文静刚露出脑袋,宇文剑雪就举着枪头来扎。
“你敢再扎为师,”
刘文静低声道:“我就把你在院子里说的话干的事全给舞郎君说喽——我让他也上墙看一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