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剑雪举枪直哆嗦,“您就不嫌丢人。”
“早就丢完了!”
宇文剑雪拿他没辙,把枪扔在地上转头一声不吭就往屋子里面走,看这意思是要钻进去不出来了。
“你回来!”
宇文剑雪方走到正屋门口。
“好,好,”
刘文静道:
“你今天不开门,我们俩就守在门口不走了。”
宇文剑雪止住脚步,回头瞪圆了眼睛瞧着刘文静,“师傅,您是我师傅啊,您都五十岁了——知天命的年纪!”
“还差一岁呢,”刘文静道:“年纪大就不要脸了么,你师傅我央了你老半天,你也不开门。”
宇文剑雪站在屋门口,心里头好不难受。
她实是不想让旁人看到自己家里的样子。尤其是他。
不行,绝不能让步。
眼瞅着刘文静跟无赖一样趴在墙头,宇文剑雪忽然笑了,
“好啊,”
她转过身去,“那我补觉去啦……昨晚上还真没睡好。”
“你……造孽啊,”
刘文静叹了一口气,心想今天这事儿闹的,得了这么个倔徒弟,还全给舞郎君看进眼里,只怕这第二件事要黄。
趴在墙头上,正琢磨待会儿下了墙该怎么说面子上能过去一点,却听舞马隔着墙对着院中朗声说道:
“宇文姑娘,今日冒昧打搅,实是唐突佳人。我亦觉得心中有愧很是抱歉,我们改日再来拜访罢。”
说着,冲院中一拱手,却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刘文静从墙头上一跃而下,心中便是冷笑。
“真有意思,这种以退为进庸俗的低级套路,我徒儿岂会上了你的当。”
正要出言讥讽,却听院子里传来宇文剑雪的声音:
“那……还请舞郎君稍等片刻。”
舞马冲着刘文静扬了扬眉毛。
刘文静气得冲到墙边,几乎是一跃而起又窜到了墙头上,
“我打死你这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