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画:
一台大炮高高架起,大炮下面人仰马翻,财宝遍地,场面极其惨不忍睹。画的下端写着“洋炮可畏”四个大字。
第二张画:
好多人手挥大刀长枪,狂喊怒嘶,旌旗乱飞。画的下端写着“金田武动”四个大字。
“我想起酒姑打的是什么拳了!”风雷豹猛然说道。
李成惊讶:“此话怎讲?”
风雷豹道:“我看到金田二个字,想起了金田意念拳。我在浔州见识过此拳。后来我听话只有天王卫队才有资格学练金田意念拳。”
李成也有省悟地道:“难怪酒姑不愿教授这种拳术。唉!看来金田意念拳要失传了,可惜可惜!”
风雷豹边说边看,突然问李成到:“将金田武动和洋炮可畏两幅画悬挂在戒武戒不武之下,有何解释?”
李成答到:“这里头学问就大了。活生生的历史事实告诉后人,以武取物不可行,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话又说回来,任何事物都是正反两面,下面这个大炮又赤裸裸的告诉淮军村村民,一台由废铁铸造的大炮足以让成千上万民众四散逃生,所以,淮军村村民要戒武,但又不能戒武,俗称武者不武,不武者武。”
风雷豹点头道:“我明白了不少,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私塾先生教的几句话,‘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李成笑道:“嗯。私塾老先生教的内容与淮军村戒武戒不武有一些对头。”
这时,李超男匆匆走过来,对风雷豹说到:“下午我主动挽留风雷将军,一是你与淮军有缘,千年难得此次机会。二是你刚与嫡亲兄弟起趄趔,留下来是为了平复一下你的心情,但最终是为了护主大业成功!”李超男说完,回头喊了一声“红衣孩子们出列!”
“哗!”几十位红衣少女整齐列队站成一排。
李超男大声说到:“李大人正在北上,必经风流峡。各女知道风流峡前世今生吗?”
红衣女们摇头。
李超男大声说:“风流峡,峡风流,风流峡中女风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风流峡谷深处居住着几百名美貌女子,专抢过路男人,发生过无数惨案。上至朝廷要员,下至平民商贾,人死财空于风流峡的数不胜数。所以,我们怎么办?”红衣队女孩们齐声答到:“荡寇起风云,保护李大人!”
李超男满意的说到:“好!现在你们就回去剪掉头发,换上男衣,丑时在村口集合!”红衣武女诺了一声就各自回家去了。
此刻风雷豹心里七上八下,见红衣武女都走开后,对李超男说到:“你怎么知道李大人会从风流峡走呢?若不从这里走怎么办?”
李超男答到:“从古浪城峡口到天津城,只有两条道可走,一条要经过武都庄,一条必经风流峡。李大人为什么不走武都庄呢?袁宏谟曾镇守武都庄,李大人在这里战败过。临离开武都庄时,李大人说过他此生不路武都庄。以此判断,李大人此次必经风流峡到天津!”
说到这里,李超男对袁菲龙说到:“你带风雷将军到村口去,我回去就来。”说完一路小跑地回家去。
走在去村口的路上,风雷豹叹道:“说淮军村真是天下第一村也不为过。”
袁菲龙道:“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一个过程。淮军村刚建村时,也逃脱不了世俗,只不过后来自我更新过来了。”
风雷豹不解,问:“你说的世俗是什么?”
袁菲龙答:“嫌你穷,怕你富,创造少,内耗多。这个世俗统治了淮军村十几年之多呢。”
风雷豹听着袁菲龙在说,低着头向前走。袁菲龙见风雷豹不答腔,转话锋说到:“在我家里,由内人当家,她的决定都是正确的,或未卜先知的。我对她很是放心,家业也因她而变大。”
风雷豹应付道:“夫人雷厉风行,刚毅果断,甚敬甚佩!”
袁菲龙道:“内人很好地继承了李世家族行事风格,有前进一寸的决心,亦有后退一尺的淡然。所以,风雷将军不用担心她的行事安排。”
风雷豹答到:“那当然!那当然!我遇夫人,如久旱遇甘霖,行舟而遇塔。”不知道是哪个筋搭对了,一向笨嘴笨舌的风雷豹奇迹般地回答如流起来。
袁菲龙又道:“你别看那群红衣武女孩子人小体单,乳不丰臀不肥,实则个个生龙活虎,堪挡一面。”
风雷豹道:“能看得出来,红衣武女遵循淮军村戒武戒不武精魂,是保家护国之材…”
袁菲龙打断风雷豹:“保家可以,护国不能谈。”
风雷豹不解地问:“为何不能谈护国?”
袁菲龙答到:“淮军村村历虽很短,甚至绝大部分建村始祖人还健在,但淮军村前辈们都是从血与火中焠练过来的人,脑子里己总结了千古多少事,所以,沉淀了很多淮军村文化。其中之一就是,有三种人容易拿国家说事,一是不得意的人,二是无所事事的人,三是眼高手低的人。所以,世道上,这三种人往往容易成为祸水。在淮军村,是不允许这三种人存在!”
风雷豹似懂非懂地听着袁菲龙谈说。
“但李超男除外。”袁菲龙突然这样说了一句。风雷豹大为不解,问道:“为何李超男除外呢?”
袁菲龙叹道:“李超男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没有公主命却得了公主病,而她是有了公主命却得了穷人病。”
“你别看我!”
“那你别摸我头!”一群人嘻嘻哈哈打闹而来村口打断了风雷豹与袁菲龙的谈话。
“全体站好!报姓名!”又有声厉道。
“男一!”“到!”
“男二!”“到!”
“男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