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跟我回营,对了,你们两个在这里盯着,如果这里的漏洞被补上了,就赶紧通知我!”
发现了薄弱之处,赵信长兴奋不已,而且凭他那老道的经验,只一眼就能大概的看出对方有多少兵,而这两处相隔较远的节点,所屯的兵很少,只有千人左右。
“太好了,这里守备并不森严,如果以这里为突破点的话,一定能够顺利逃出去的,甚至我们可以直接把楚王大人送出去,由他带领无双军再杀回来!”
马上的赵信长高兴地摇着手,但周超却是一脸凝重,赵信长不清楚,他倒是看得明白,每一个节点的兵马都很平均,相隔的距离也很严格,为何偏偏到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周超绝对不会相信刘福禄会出这种纰漏,他连忙向有些兴奋的赵信长问道:“大哥,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刘福禄设下的陷阱?”
“别的节点无论是人数上还是距离间都把握的很好,只有这里偏偏不一样,我不敢相信!”
原本异常兴奋的赵信长,这个时候仿佛被人一盆子凉水迎头泼过去,浇熄了他原本火热的内心。
他支吾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确,这个漏洞看着实在是太突兀了,其他位置都是看守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到了这里就出了问题呢?
不为难赵信长了,周超回头看了一眼仍兀自兴奋的众人,那句“冷静点”硬是说不出来。
罢了,还是回去先禀报楚王,看他老人家怎么说吧。
也许是归来时看到了希望,一个个满脸红光,恨不得现在就带领人马冲出去把敌军杀个干净,再回头领兵把这些敌人赶尽杀绝。
都说马是通灵的,这话不算错,或许是感受到胯上主人的心情,奔驰在通往樊城的路上,速度都比之前快了几分。
一到达樊城,众人虽然兴奋,但到底没有坏了规矩,就在城门口下了马,自然会有养马的士兵照料,看到汗津津的人和马,这些杀才还先拿麻布去给马擦汗。
不过这个小细节都没人在乎,一个个赶急赶忙地往城主府跑,刚刚被问得哑口无言的赵信长也加入到那群人中,和他们憧憬着逃出包围圈后的日子。
记吃不记打的主啊!
周超落后他们几步,看着赵信长红着脸哈哈大笑,他不禁摇了摇头,以前攻打蛮子的时候,不就是落入了敌方精心设下的圈套吗?
虽说他的骠骑大将军被弄下来,有一大部分是因为楚王在与士族暗地里较劲输了的原因,但若是没犯这错误,他们想找楚王发难也不是简单的。
待小吏通报后,一行人在议事堂落座,因为都是武将,也就不再分左右,各自随便落座,不过毕竟赵信长和周超官职最大,所以两人分别坐在右左手第一位。
相比于那些人高谈论阔,只有周超低着个头,不知道再想什么。
他们一个个都伸着脑袋盯着楚王专属的通道,希望他老人家能快些到来,自己好与其分享刚刚所见的一切。
终于,在大家等得都快坐立不安,甚至于赵信长要去亲自请楚王时,他老人家终于不急不慌地从通道里走了出来。
“楚王!”
“大人!”
一个个涨红了脸,直起身子就要发表自己的想法,但楚王只是面无表情地双手虚按了按,把议事堂里众人内心的冲天火焰按下了。
“一个个的说,好好的议事堂,弄得跟坊市里卖菜的地摊一样!”
众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又有些不敢开口了,最后还是性子急躁的赵信长先说道:“禀报楚王,我等今日寻到敌人包围圈里的一处薄弱口子。”
说着起身,先朝着楚王恭敬地行了一礼后,随后走到沙盘边上,在沙子上用长棍画了一个围住樊城的半圆的痕迹。
随后当他把那个薄弱处标记出来,指着那里像楚王说明那里是唯一的突破口,有了赵信长带头,其他人纷纷跟上,甚至更有甚者说可以借此机会直接将敌人一锅端了。
听完他们所说,楚王也很高兴,虽然身处樊城,但这一片都被敌人封锁住了,换了谁心情都会不好,这有多少天了,终于感觉气都顺了。
于是,楚王也高兴地加入了商讨中,当几人都挤在沙盘处时,只有周超还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动都没动,就是跪坐把腿坐麻了,才换了一个姿势。
等这些人商讨完毕了后,楚王神清气爽,他正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打算去座位上喝点茶,顺便也给这些人也赐点茶水。
然而当他一转身就看到周超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甚至他什么时候把挂在墙上的地图取下来的都不知道。
“你在这里研究地图做甚?怎么不和本王一起在沙盘上演练如何突破?”
楚王疑惑地看着周超问道,他知道周超并不是一个妄自尊大的人,况且他还是周超的义父,要说周超故意在他面前失礼,这不可能。
“义父,这真的是我等的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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