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苏樱雪的展小小,看着自己的掌心,发了好大一会呆,脸更是苍白的毫无血色,她拼命搓了搓手心,可无论她怎么搓,黑点依旧存在于她的手心。
那黑点是渗透在皮肤里的,她中毒了,而此毒,很可能是银针携带下来的。
银针是刚刚用来扎渣男皇帝元祁所用,如此看来,皇帝元祁很有可能中了毒,可是为什么刚刚自己给元祁把脉时,元祁的脉搏除了有些虚弱外,并没有把出任何异样呢?
苏樱雪有些疑惑,她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探向自己的脉搏,脉搏跳动有力,没有丝毫异常。
“不可能啊!中毒怎么可能脉搏正常?莫不是我想多了?”。
苏樱雪喃喃自语,许是看见苏樱雪面色不佳,又听苏樱雪自言自语,可是却没有听清楚,白嬷嬷关切地询问着:
“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奴婢见娘娘的脸色不佳。”
“没……没什么。”
苏樱雪结巴着,将手里的银针,使劲捏在了手心,她还没有研究明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中毒?为了不引起恐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苏樱雪没有向白嬷嬷道出实情。
“秀儿,借本宫一支发簪,本宫要开锁”。
苏樱雪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从离她最近的小宫女春秀头上摘下一支发簪,快速且熟练地开着锁。
穿越成苏樱雪的展小小,从小便是一个优秀的三好学生,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所以开锁这项技能,也曾是她感兴趣的东西之一,所以开个锁,自然难不住她。
只听“啪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众人皆以崇拜的目光,瞅着苏樱雪,只有白嬷嬷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白嬷嬷是看着苏樱雪长大的,苏樱雪会什么,不会什么,她皆知道,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俩人的苏樱雪,白嬷嬷有些疑惑了。
“娘娘,奴婢一直有个疑问想问娘娘,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
白嬷嬷纠结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询问道。
“白嬷嬷,本宫早就说过了,你就像本宫的家人,本宫从来没有将你当外人过,你有话就直说好了。”
苏樱雪满怀真诚地说着。
“是,那奴婢便问了。娘娘你何时会的医术?还有娘娘这开锁的本事,又是跟谁所学?奴婢是从小看着娘娘长大,娘娘从小很聪明,老爷帮娘娘请了不少夫子,可教授的都是琴棋书画。奴婢却从未看见有人教小姐医术。更不要说开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白嬷嬷说到这里,苏樱雪可听不下去了,她眉头一挑,忍不住地抱怨反驳着:
“白嬷嬷,这话本宫可就不爱听了,本宫不就开个锁吗?又没偷没抢,怎么就成下三滥了?何况本宫还是开的自己宫里的锁,不是吗?”
“这……”
白嬷嬷被苏樱雪堵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貌似苏樱雪的话,也不无道理。
苏樱雪见气氛有些尴尬,又深知白嬷嬷对她全然没有敌意,有些于心不忍,故又搂着白嬷嬷亲热地说着:
“好了,好了,白嬷嬷,你就不要再教训本宫了,本宫的命也不长,与皇上三个月的约定,转瞬便到,本宫也只想任性一回,难道不可以吗?至于医术,本宫并不擅长,只是如今生命将至,本宫想学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谁知运气如此好,竟然每次都歪打正着。所以就……”
苏樱雪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可白嬷嬷却深深叹了一口气,为苏樱雪感到难过般说道:
“咳!你说皇上他怎么能如此心狠?娘娘对皇上的真心,可是皇上却总是看不到。我可怜的娘娘。”
“那个渣……算了,算了,随他去吧!本宫要将活在世上的每一天,过的开开心心的。”
苏樱雪说着,弹了弹自己身上的雪花,打算往寝殿而去,就在此时,有俩个人,窃窃私语地走了进来。
郑婕妤见到苏樱雪微微行了一个礼后,又在苏樱雪耳边耳语了俩句。苏樱雪听后,抬头扫一眼,与郑婕妤一起来的刘昭仪,只见刘昭仪向她羞涩地一笑,微微扶了扶身。
苏樱雪毫无架子,热情并亲切地招呼着说道:
“既然俩位妹妹来了,便一起到屋内喝杯热茶吧!姐姐专门为俩位妹妹,准备的益母红枣汤,你们可以将这里当成你们自己的宫殿,自己的家,不用太过拘谨。”
“真的可以吗?”
刘昭仪有些不习惯,俩只手交错着,像她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子,没有人会将她们当回事,苏樱雪的等级比她们高,她以为苏樱雪会瞧不起她,可没有想到苏樱雪竟然如此热情。
古代选秀一般都是十五六岁,所以在穿越成苏樱雪的展小小来看,郑婕妤和刘昭仪都是小女生,所以亲切地牵起依旧有些拘谨的刘昭仪的手,顺便挽起郑婕妤的手臂,三人向屋内走去。
“娘娘,注意形象,你们不可以这样?”
白嬷嬷尽职尽责地在后面大声喊着,风雪掩去了大片的声音。